當然不是看她們漂亮,而是她倆身上散發的殺氣,實在有些嚇人。。。。。。
就這樣,幾人暢通無阻地來到最裡層。
只見一名錶情嚴酷的官員對跪在地上的三個人公佈最後的處罰:“砍伐活樹,罰馬一匹。砍伐樹杈,罰可哺乳的母牛一頭。私自開閘放水灌溉農田,罰你們苦役三十年。你們可有疑議?”
三人皆垂頭喪氣:“草民服從判決。”
“好!”周圍叫好聲響成一片。
戒色不解:“阿彌陀佛。。。。。。只是砍個樹就罰馬罰牛的。。。。。。而且他們開閘放水又不是為了做壞事,只是為了灌溉農田而已,為何要罰的這麼重?
不行,貧僧看不下去了。”
說罷,他便欲上前,未曾想卻被人拉住。
他回過頭,瞪著牛眼:“吳兄,你攔我幹什麼?!”
吳窮沒好氣道:“什麼都不懂就多管閒事,你就不怕被人扔臭雞蛋?”
要知道阿棒就算幹掉了阿德,回國之後不一樣被人砸臭雞蛋。你一個大周來的和尚,還要管人家精絕國的事情?你是美帝嗎?
葉清玄幫戒色說話:“吳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鋤強扶弱是我輩正義之士應該做的,不能因為這裡不是大周咱們就不管了吧?這種事情明顯不合情理,咱們當然要管啊。”
吳窮不屑道:“道兄、大師,你們又不是精絕人,你們怎麼知道這事情對他們重不重要?沒聽見圍觀百姓的叫好聲嗎?”
葉清玄劍眉微皺:“百姓總是從眾且喜歡看熱鬧的,之前貧道遊歷江湖的時候就聽說過,安州有位女子被休,還被汙衊不知檢點,她為討個說法在城門前打算自盡。
本來此事官府出面查清還她一個公道即可,且官府也確實打算這麼做。
可圍觀的百姓之中有人起鬨喊她自盡,她迫於壓力真的就自盡了。這種事既然讓貧道遇上了,貧道便不能不管。”
吳窮沉默片刻,開口道:“道兄,你與我說的是兩碼事。等我找個人問問你插手也不遲。”
他對身旁稍遠處(小白詩兒殺氣太濃烈的原因,幾人周圍都沒什麼人)一位老丈拱拱手,問道:“老丈,在下有禮了。”
他一指三個犯人:“他們開閘放水也只是為了灌溉農田,不知為何要罰的這麼重?”
那老丈見吳窮衣著華麗,且幾人氣質非凡,受寵若驚道:“貴人折煞小人也。”
他回了一禮,繼續道:“想必幾位貴人並非我精絕人士吧?”
吳窮點點頭:“卻是如此。”
老丈見狀笑道:“如此,貴人不知曉此事也屬尋常。
我精絕國地處大周國西南,自有國情在此。
雖說靠著貿易往來讓我們富庶不少,但這裡既幹且旱,全國的用水都要仰仗莫奈河的河水,因此水是這裡最重要的資源。
數代之前,某位先王下令開闢渠道引水入注。我們這裡的農田灌溉,甚至生活用水都由官府統一調配。渠道中連線各個城市村落的分渠的放水口不到規定時間不得隨意開閘。
他們為一傢俬欲,私自開閘浪費極為珍貴的渠水,這是大家不能容忍的。說實話,老漢也覺得罰的輕了呢!”
“多謝老丈。”吳窮行了一禮,回過身一聳肩:“去吧,在下不攔著二位了。”
他悠悠道:“就是開了這個先河,往後若是有人因一家只需同樣私自開閘放水,因此導致大量精絕國百姓因斷水而亡。兩位,你們到時候能救救他們嗎?”
兩人沉默半晌,葉清玄嘆道:“無量天尊,救一人而害天下,非不為也,實不能也。貧道明白了。”
戒色亦神情嚴肅:“阿彌陀佛,原來師父所說的一葉障目便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