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猛進,掌握了許多二十一世紀仍然不可超越的技術。
這一切不禁讓人遐想無限,引發種種猜測。
數千年前,是否真有某個時期,有地外文明亦或古老相傳的神魔,曾降臨地球,對原始人類進行傳授,令古人們得以知曉遠超他們進化階段的超前技能?
方邃屈膝坐在矮丘上,腦內浮想聯翩,諸般念頭紛至沓來。
他身後數十丈外,已然建造過半的金字塔,時刻提醒著他,此時所經歷的一切並非夢境。
和他一起焚穿虛空的太陽隕石,在他甦醒後,消失的瞭然無蹤,完全不知去向。
還有一幢異處,讓方邃百思不解。據他所知,埃及的金字塔,都是建在尼羅河沿岸的沙漠地帶,但他此時參與建造的金字塔,卻在一處山中,這似乎是一座後世從未被人發現過的神秘金字塔。
在方邃諸般念頭起伏無定的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一道充滿呵斥意味的聲音。
喝聲是從在建的金字塔方向傳來。
那裡圍繞著金字塔,搭建起無數的攀爬木架,聲音哄雜。數以萬計的工人,在結束了一天的勞動後,正紛紛散歸到周邊的休息區。
喝聲來自一個粗壯的身影。那人一身古銅色面板,在夕陽照射下閃閃發光,清晰的透射出強壯與彪悍。
此人是看管勞工的埃及兵士中的一個小首領,叫做塔圖,性格專橫,顯是發現方邃在休息,心生不滿,出言呼喝。
塔圖腰圍褐色獸皮,周身肌肉賁起,充滿力感的光澤,其人面孔狹長,黑色的眸珠中,隱含險詐神色,讓人一見即升起敬而遠之,難以親近的觀感。
穿越到古埃及的過程中,不知發生了怎樣奇妙的事情,方邃醒來後,對這裡的語言不學而知,入耳即明,因此溝通上並無問題。
塔圖兇睛閃閃,眼見方邃聞聲快步走來,顯得十分順從,仍然不覺滿意,面上現出厭惡的神情,低喝道:
“該死的黃皮奴隸,你要記住這裡的規矩,每天工作結束,就應該立即滾回你骯髒的帳篷裡去,而不是悠閒的觀望神聖的埃及大地。”
塔圖說話時,輕揮手中皮鞭,發出撕裂空氣的銳響,雙目陰陰的盯著方邃。只要方邃稍露不滿,他手中鞭子,將會如同毒蛇般抽過去,狠狠鞭打這不是埃及人的外來者,以發洩他心底的怒火。
方邃一臉平靜,並無反抗不滿之色的從塔圖身旁走過,很快融入周邊來來往往的苦力群中,走向休息的帳幕。
目光一直盯著方邃步入人群,塔圖才輕哂一聲,轉身離去。
結束了一日艱辛勞動的苦力們,多數表情稍見輕鬆,但都步伐匆匆地走向休息區,鮮少彼此交談。
建造金字塔的工人,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奴隸,另一部分則是以建造金字塔為榮的埃及居民。
來這裡工作的埃及民眾,和奴隸們的待遇完全不同,他們的工作相對輕鬆且安全。
而奴隸則艱苦得多,還要時常受到埃及士兵的鞭打虐待,勞苦不堪。
方邃因為身份不明,又不是埃及居民,自然被劃分到奴隸陣營。實際上若不是建造金字塔工程龐大,而勞動力急缺,方邃這種外來者,可能會被直接處死,連到這裡工作的機會都沒有。
連日來,有不少奴隸被繁重的工作所累,死傷嚴重,人命輕賤如草芥。這讓方邃知道,在這距離二十一世紀數千年前的時代,沒有公理,只有強權。
這是個弱肉強食,危險而原始的年代。
他當然不會安於當個奴隸,而是在蟄伏中等待機會。
一日的喧鬧過去。
夜色降臨,方邃和其他十餘個奴隸,先後回到工地附近一個簡易棚子裡休息。
沙石地面上,鋪著一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