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他的手腕將他手掌放在了地上,一隻腳又覆蓋在了上面,寒聲說道:“真的什麼也沒有拿走?”
“真的沒有了大哥,沒有找到錢,這屋子裡面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呀。我發誓,要是拿了一件東西就叫天打雷劈。”呂正強看著自己的手指和張太平的腳鼻涕血淚混合在一起的發誓道。
張太平對著身後站在牆邊的蔡雅芝和呂鳳說道:“你們在屋子裡面找找看有沒有少什麼東西。”說完後本來放在呂正強手指上面的腳沒有就時拿開,而是踏了下去。
“啊!”呂正強又是一陣殺豬般地叫喊,握著自己有些變形的手指,身子在地上弓成蝦米狀,嚎叫道“我說了你為什麼還踏下去?”
張太平站起身來說道:“這一下是為你剛才的汙言穢語踩的。你聽好了,要是讓我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我會找到你家裡去將你的腿打斷。”張太平就是要以雷霆手段鎮住他,讓他出去後即便是心有怨恨也不敢胡亂說什麼。不然到時候從他最裡面傳出了什麼不好請的話,自己雖然不害怕,但是毀壞了呂鳳的名聲讓她做不_成_人,所以預先給了呂正強一個疼痛的教訓,讓他以後時刻記著怎麼話不能說。
“沒有少什麼東西。”屋子裡面本來就簡陋,沒有多少東西,兩三下就察看了一遍,呂鳳向著張太平這邊說道“錢也沒有丟。”
聽到這話,躺在張太平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朝著門外喊道:“鬼臉,進來!”他聽到了鬼臉在門外邊的吼聲。
鬼臉進來之後身上的毛髮還根根倒立著,面容上面也滿是猙獰,看過去的眼神中帶著*裸的殺氣,差點沒將地上的兩人嚇死,本來想起身的兩人躺在地上一動不敢動了。
跟在鬼臉後面進來的是王老槍和王朋一干村名,同一時間王貴也從後門進來了,顯然他是從後面翻牆進來的。進來的人手裡面都拿著東西。
“這是怎麼了?”王老槍看著亂糟糟的屋子和躺在地上的兩人驚訝地問道。
張太平指著地上的兩人說道:“這兩個東西以前可能就進來過呂鳳的家裡面偷東西,現在又大白天地明目張膽進來勒索,被我收拾了一頓。你們這是?”
“我們也是被這裡面的叫聲引來的,到了門口你家的大狗又不讓進,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呢。”說完上前踢了一腳離門口近的黑白髮,喝罵道“***這麼囂張,白天就敢進來勒索,找死不是?”
王老槍踢了一腳,後面進來的王朋等人也跟著在兩人身上踢了幾腳。都是些年輕氣盛的小夥子,性格莽撞不知道輕重,再踢的話就出事了。
張太平制止道:“別動手動腳了,在弄死了就不好了,先找根繩子捆起來送到派出所去。”
呂鳳找來一根夏忙時分用的粗麻繩,王老槍接過來之後將兩人捆綁地結結實實的。兩人也很配合,他們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在這裡了,那隻站在張太平身邊的巨型大狗眼神冷冷地注視著他們讓他們直感渾身發冷頭皮發麻,就連身上的疼痛都減輕了不少。送到派出所去也總比在這裡受這樣的折磨強。
捆綁好了之後王貴將卡車開過來,一夥人抬起兩人扔在車廂裡面,王老槍和王朋跟上去幾人。
剛才的慘烈叫聲吸引了不少人,有的人就認識呂正強,能大概瞭解一些事情,圍在外面的人議論了一會兒便散開了。
張太平三人將屋子裡面的東西收拾了一番,然後張太平叮囑著說道:“你還是將錢存在銀行裡面比較好,放在屋子裡面實在是不安全。”
“你們等一下。”呂鳳說了一聲,然後拿起個鐵鍁跑到後院裡面去,張太平和蔡雅芝也跟過去。
後院的一顆桐樹之下,呂鳳拿著鐵鍁在樹根旁邊鏟了幾下刨出來一個鐵盒子。拂去上面的泥土,然後開啟來,裡面用塑膠紙包裹著,再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