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紅鯉看了煙如一位龍鍾老人般蹲在屋簷下的大狗和天上盤旋的兩隻雄鷹,眼中劃過莫名的光彩,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巨漢來。
光頭男見張太平準備好了,做了個手勢便攻了過來。由於只是切磋,所以拳風只是剛猛卻無甚殺氣。
張太平雖不將光頭男的實力放在眼裡,但是最起碼的尊重還是懂的,迅速屏氣凝神認真對待揮過來的拳頭。
擺開太極的架勢,不退反進,向前跨了一小步,雙手軟綿綿地纏上光頭揮過來的拳頭,借勢一使勁光頭的身子就向前傾斜就這麼一下子,光頭男就知道自己雖然對這個大漢沒有輕視但還是不夠重視。他也是了得,藉著前傾之勢單膝抬了起來,目標真是張太平門戶大開的胸口。
按照常理來說,光頭男這一下攜勢而來,頂起的膝蓋剛猛無比,最好的法子就是向後挑開。這樣的話張太平就失去了先機,而光頭也就彌補了剛才不夠重視所產生的失誤。
只是凡是總有例外,張太平並沒有退後,一隻手像是一團棉花飄下落在勢若千鈞的膝蓋上面,硬生生將千鈞之勢擋了下來,而後將其壓下。緊接著肩膀快速地欺上撞在光頭的胸口上面。
光頭的感覺卻是很怪異,首先是那借勢而為千鈞一擊被一張宛若棉花的手掌擋了下來,而後就是腿上彷彿壓了千斤重力讓自己的腿毫無懸念地落了下來。再後來就是砰地一聲胸口一陣沉悶難受,彷彿被大錘擊中,最後本能地收回擋在胸口的手臂也疼痛欲裂。
那一撞直接將管夠撞地飛了出去。光頭忍著胸悶敏捷地從地上翻起來,心頭一陣不解,不知道剛才那一下算是以柔克剛還是一力降十會。擺開架勢等了一會兒譁然放下手來說道:“我不如你。”然後走到木紅鯉身後不再說話。
木紅鯉臉上的表情雖無什麼大的變化,但是心裡卻頗不平靜。能戰勝光頭的不是沒有,但也不是很多,卻從沒有像眼前之人這麼幹脆利落地。她瞭解光頭,即便是輕敵也是有限地那麼一點點,是以這個大漢的實力是遠在光頭之上了,估計都能喝一些不出世的老怪物相提並論了。
“大帥剛才使用的是太極?”她口中的“大帥”二字並沒有村長口中的親近意味,僅僅是個綽號的稱呼。
張太平又帶領兩人走進屋裡說道:“嗯,是祖傳的太極。”
“張氏太極?”木紅鯉輕皺著眉頭微微不解。
世間的太極姓氏不少,比如陳氏,比如李氏,估計這個張氏卻不在她的印象之中吧,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算是吧。”
木紅鯉又倒了一杯茶慢慢品味著,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將這件事情拋到腦後了,問道:“剛才天上飛的那兩隻雄鷹也是你養的?”
張太平點了點頭,看著她繼續看著自己的眼神說道:“當時被人用****打傷,被我從雪地裡面撿回來的,救了一命,它們也願意和我親近。”
木紅鯉笑著問道:“你還養了多少動物?”
張太平也笑著說道:“還真是不在少數。”但是卻沒有細說。
木紅鯉不在這事情上多費口舌,直接說起了正事:“我來是為了買些酒,就是上次你拿出去宣傳的那種藏了十年的,當然,有更久遠的我也不“那就十年的,你要多少?”張太平問道。
“送貨上門嗎?”女人問道。
張太平笑道:“上次已經說了,想要就自己來買,絕不送貨上門。”
“可我要的多呀,難道就不能有個特例嗎?”
張太平但笑不語。
木紅鯉想了想自己的車子也放不了多少,便說道:“那就像你上次的那種罈子來五罈子吧。”
張太平說道:“行,你在這裡稍等一下,我下地窖裡面去搬上來。”說完便轉身進了後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