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安慰道:“沒事,別擔心,我有分寸。”
蔡雅芝不再說什麼,只是臉上滿是擔憂。
青年畢竟不是真正的硬骨頭,被張太平踩著手指頭,沒兩下子就討饒了:“我道歉我道歉,你先放開腳。”
張太平放開了腳,青年抖了抖疼痛欲裂的手掌才很不情願地朝著蔡雅芝道歉:“對不起”
之所以有點得理不饒人的架勢,是為了發洩心中的怒氣,既然已經道歉了,張太平也就沒有再為難他的興致,放青年離去了。
馬潤笑著朝蔡雅芝問道:“不知道你先生怎麼稱呼?”
蔡雅芝介紹到:“這是我丈夫張太平。”然後又朝著張太平引見道“這是馬潤,初中咱們的同學呢。”
馬潤好似這才發現兩人是同學似的,臉上露出看不出真假的笑容伸過來一隻手。
剛才危急關頭這個男人只顧護著自己的兒子跳開,雖然情急關頭這是情理當中的事情,張太平不能說他的不是,但是涉及到蔡雅芝安危上,他總歸是對於這個男人的作法有些不喜。
不喜歸不喜,卻沒有表現在臉上,不然就讓蔡雅芝難堪了,伸出手輕輕握了一下,沒有多餘的熱情。
馬潤同樣對於張太平沒有多少好感,握了以下手就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朝著蔡雅芝說道:“今年咱們有個同學聚會的,本來大家還說沒法子聯絡到班花是個遺憾呢,沒想到在這裡讓我遇見了你,到時候一起去聚聚吧?”
蔡雅芝本不是一個喜好熱鬧的性子,不過她當時在中學的時候也是有兩三個要好的朋友的,這些年過著封閉的生活也一直沒有聯絡過,有些心動。便看向了張太平。
張太平自然是不會阻止她的,說道:“見見老朋友也好,到時候我陪你一起過去。”
聽到張太平這樣說,一個大男人將妻子如防賊似的防得這麼緊,必定是小肚雞腸的人,在粗魯之後又打上了一個肚量小的標籤,心裡面更加鄙視了,不過臉上無絲毫的表現,只是微笑地看著蔡雅芝等待答覆。
同一句話停在不同的人耳中卻是不同的感受,張太平若是不說跟著一起去,蔡雅芝懷著身孕還真不會一個人自己過去。
朝著馬潤問道:“啥時間在哪裡聚會呢?”
見到蔡雅芝答應了下來,馬潤顯得很高興,說道:“時間定在正月二十,至於具體地方現在還沒有定好呢,不過應該是在城裡面,你把電話留給我,到手我給你打電話吧。”
蔡雅芝將自己的電話給了馬潤,但是卻沒有問馬潤的電話號碼,自然也就不會存在裡面了。
完了之後馬潤還小著說了一句:“帶上你先生也好,估計到時候帶愛人過去的人不少。”
張太平看了這人一眼沒有說話。
這父子倆走了之後蔡雅芝帶著些許惶恐地朝著張太平解釋道:“我也是剛剛才見到這個人,差點都沒認出來”
張太平搖了搖頭將她摟在懷裡面,手指輕輕壓在她溫潤的唇上說道:“誰還沒有幾個朋友了?我媳婦長得漂亮是我的驕傲,我媳婦溫柔賢惠是我的福氣,別人羨慕不來的,要是我見一個男人就吃醋,那還不讓醋淹死了?”
蔡雅芝被他說得臉色微紅,飛了個漂亮的白眼。
丫丫穿著旱冰鞋走起來有些顫巍巍地,扶著兩人的腿擠進來說道:“爸爸,你拉著我滑吧。”
蔡雅芝想起來那個青年走的時候怨恨的眼神,害怕他再叫人過來,便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若是自己一個人,即便是來多少人張太平也無懼,但是現在還有這丫丫在身邊,蔡雅芝還有身子,一旦出了事情就是悔恨終生的事情。便沒有耍義氣充好漢,說道:“那就回去吧。”又朝著丫丫說道“回去後爸爸再教你,到時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