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而以此為藉口敲詐錢財,與買路錢什麼的無關。
“公子爺,你跟那個龔老闆是什麼關係?”齊老三見狀,心裡意識到了什麼,小心翼翼地問道。
“本公子這次是搭了龔老闆的船隊來的。”譚縱並不介意將自己的來歷告訴齊老三,冷冷地說道,“船隊的三位老闆已經決定拿出一千兩銀子來贖回龔老闆,這個龔老九竟然得寸進尺,企圖吞了船隊一半的貨,讓人圍住了船隊,簡直可惡之極。”
“公子爺,好漢不吃眼前虧,龔老九是湖匪,殺人不眨眼,公子爺還是勸勸那三位老闆,讓他們破財免災吧,要是既丟了貨物又丟了性命的話,那可就划不來了。”齊老三聞言,試探性地勸譚縱,儘量博取譚縱的好感。
“你放心,你告訴了本公子這麼重要的事情,本公子是不會殺你的。”譚縱清楚齊老三的心思,瞅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謝公子爺,謝公子爺。”齊老三聞言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連聲向譚縱道謝。
當譚縱從大廳裡走出來時,五花大綁的齊老三被兩名護衛押著跟著後面,齊老三的嘴裡被塞上了一團破布,嘴裡嗚嗚咽咽地喊著什麼。
羅寡婦和癩狗張等人關在院子東側的一個房間裡,見此情形紛紛扒在視窗向外張望,屋裡還有那名撒譚縱麵粉的年輕人,他並沒有死,不過被割了一隻耳朵,頭上纏著一塊布,蜷縮在牆角不停地呻吟著。
“公子,這傢伙如何處置?”走到院子中央的時候,跟在譚縱身旁的沈三望了一眼後面的齊老三,沉聲問向譚縱。
“扔到江裡餵魚。”譚縱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大步走出了院門。
聽聞此言,齊老三一臉的驚恐,奮力掙扎著,發出低沉的嗚嗚聲,一名護衛隨即找來了一條麻袋望他的頭上一套,將齊老三裝進了麻袋裡,捆好袋口後被兩名護衛抬走了。
“天黑了再走,別給大家找麻煩。”臨走之前,一名護衛用手裡的刀敲了一下羅寡婦等人所在的視窗,冷冷地叮囑了一句。
出了齊老三家的院門後,譚縱徑直去了碼頭對面的一個酒樓,坐在二樓包廂靠窗的地方,一邊品著茶一邊望著碼頭,從這個方向正好可以看見龔老闆的船隊,一些凶神惡煞的大漢站在碼頭上與船上的護衛對峙著,船隊附近的水裡還有一些小船四處遊蕩,船上也是一些面目兇狠的大漢。
譚縱已經收到了訊息,知道碼頭上那些大漢就是洞庭湖的湖匪,原本他們想要強行登船,結果被船上的護衛給攔住。
正如譚縱所想的那樣,那些湖匪們不敢在碼頭上鬧事兒,恐嚇了一番後見沒有效果,於是就將船隊看住,不讓其離開。
“公子,齊老三的事情已經辦妥了,他已經乘上一艘小船過江了。”正當譚縱望著那些碼頭上的那些湖匪時,房門被推開了,沈三走進來沉聲說道。
這個齊老三混跡於城陵磯鎮的三教九流,還真的知道不少東西,譚縱從他那裡知道了不少鴻運賭場和洞庭湖湖匪的事情,於是就放了他一條活路,在癩狗張等人面前演了一齣戲,裝作要將他沉江,其實到了岸邊就將他給放了,這樣一來的話齊老三就能詐死逃過鴻運賭場的懲罰。
“給田六爺的請柬送去了嗎?”譚縱望著碼頭,一邊品著茶,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已經送去了,不過沒有給回信,也不知道他來不來。”沈三聞言,沉聲說道,“公子,如果這個田六爺不來怎麼辦?”
“放心,我是以船隊的名義跟他談買路錢的事情,他一定會來的。”譚縱微微一笑,放下了手裡的茶杯,雖然他現在還不清楚洞庭湖的湖匪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既然那個田六爺和霍老九之間有隙,那麼他正好可以利用一下,利用兩人之間的矛盾從中漁利。
龔老闆上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