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眼女子的舌尖撬開了譚縱的牙齒,肆無忌憚地挑逗著譚縱的舌頭,使得譚縱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另類舒爽享受,呼吸不由得變得侷促,下半身不由自主地產生了生理反應。
正當譚縱的腦子裡暈暈乎乎的時候,藍眼女子雙目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一伸手,抓向了他的襠部,握住了他面目猙獰的小兄弟,臉上隨即流露出驚訝的神色。
要害處被抓,譚縱的身體禁不住一顫,不等他反應過來,藍眼女子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你女人咬了我一下,我也咬你一下,這下咱們扯平了,兩不相欠。”隨後,藍眼女子鬆開手,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嬌笑著離開了。
“女……女流氓!”經由藍眼女子的刺激,譚縱的襠部搭起了一個帳篷,他尷尬地向後撅了撅屁股,心中暗暗罵了一句。
“小娘子,本小姐名叫伊爾娜莎,如果你想本小姐的話,可以去西域阿魯拉城找我。”經過謝瑩身旁的時候,藍眼女子身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隨後和藍眼青年揚長而去。
不好百姓圍聚在金玉閣的面前,探頭探腦地向裡張望,指著譚縱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剛才不少人都看見了伊爾娜莎親譚縱。
被這個伊爾娜莎這麼一鬧,譚縱和謝瑩哪裡還有心情逛街,於是帶上了那個打包好的金麒麟,鬱悶地回了家。
一路上,譚縱和謝瑩面對面地坐在馬車裡,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謝瑩心不在焉地望著窗外,而譚縱則閉目小憩,剛才的事情實在是太丟人了,兩人誰也不願意提及。
回到家,譚縱走進書房後,緩緩鬆開了一直握著的右手,右手手心裡有一個純金打造、上面鑲嵌著一個紅寶石的戒指,戒身上刻著他看不懂的西域文字。
這個紅寶石戒指是伊爾娜莎在離開的時候悄悄塞進譚縱的手中的,譚縱望著這個紅寶石戒指發了一會兒呆後,搖了搖頭,將戒指收了起來,他感覺伊爾娜莎最後對謝瑩說的話是說給自己聽的,難道伊爾娜莎希望自己去西域找她?然後找自己報仇?
譚縱現在已經被倭匪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哪裡還有心思來猜測伊爾娜莎的心思,很快就將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
到了晚上,譚縱終於打探到了這個伊爾娜莎的訊息,那個藍眼青年是西域來的商人,名叫那古,在杭州購買了絲綢和茶葉後,讓商隊先行返回西域,他則帶著伊爾娜莎沿著運河北上,準備到京城去看熱鬧。
或許是擔心譚縱找麻煩,那古連夜帶著伊爾娜莎離開了揚州城,繼續北上,這使得譚縱鬆了一口氣,他真的害怕這個伊爾娜莎再搞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第二天中午,譚縱和謝瑩趕去了杜遠山的家中,參加了他小孫子的百日宴,著實給杜家撐了門面。
由於家境所限,杜家能請來的賓客都是揚州城的中層社會的人物,那些上層社會和中上層社會的人物與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不要說魯衛民和畢時節等人,就是王胖子這些人,他就是想請也請不來。
此次百日宴,地位最高的要數杜瑞榮所在衙門的上司,一個正八品的官員。
原本這個官員當仁不讓地坐在主桌的首位,可是當譚縱來後,他連忙快步迎了上去,點頭哈腰地將譚縱引上了主位,自己恭恭敬敬地陪在了末位,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譚縱的奉承。
在這名八品官看來,譚縱值得他巴結,你看那鹽稅司的古天義,原先和他一樣只是一個正八品的官員,兩個月不到,蹭蹭地升到了正七品司正的位置,官場裡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想方設法地搭上譚縱這條線,進而飛黃騰達。
近段時間來,譚縱對這種阿諛奉承的人見的多了,應付起來自然遊刃有餘,表現得不溫不火,適當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