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在原工作單位有一個房子,是單位福利房,現在價值兩百萬左右。”
姚新誠說:“輪到我了。我麼,比不上兩位領導,我們兩口子都來自農村,沒有父輩庇廕,每年還得給兩對老人一些錢。比較悲催的是,我有兩個兒子,現在還看不出他們的未來如何,所以我不得不為他們的未來設想一番。目前家裡有一個單位福利房,一百二十平方米,已付清全部房款。現在家裡有存款三十萬,兩口子年收入三十五萬,刨去開支,年節餘約十萬元以上。”
阮文曄微笑著說:“新誠,看來你確實需要努力,但你也有我們沒有的完貴財富,你有兩個兒子,這不能叫悲催。”
姚新誠說:“就家庭經濟來說,這就是悲催。”
李智宏說:“你們先等等,先聽浩東彙報。”
徐浩東說:“我們家的基本情況是這樣的……總之,我有一個好姐夫,他入贅了,承擔了原本屬於我的負擔,四位老人,只有一個有退休工資。而我比較幸運,岳父岳母跟著我,以他們的退休待遇,是我沾他們的光。”
李智宏說:“按照新誠的理論,浩東也比較悲催,從理論上講,四個孩子的教育費,將來還需四套房子,負擔沉重啊。”
阮文曄說:“浩東是經濟學家,一定有特有的持家理論。”
姚新誠說:“浩東,請教了。”
徐浩東說:“請教不敢當,互相學習吧。”
阮文曄望著李智宏問:“不過,咱們談家庭經濟和家庭問題,這合適嗎?”
李智宏笑了,“你少來,這是午休時間,當然可以談私事。再說了,幹部也是人,領導也有凡人之事,談私很正常,不談私反而不正常。”
阮文曄點著頭說:“是,家庭經濟也是經濟。”
李智宏指著徐浩東說:“他最近正進行研究家庭經濟問題,準備出一本專著。”
阮文曄說:“浩東,那就別抻著了。”
徐浩東說:“我先說一個詞,頂天立地。從古至今,對好男人的標準,必有頂天立地一詞。我個人認為,咱們這些人,如果要想合格,也可以用頂天立地一詞來衡量。頂天,是為國為公,立地,是為家為私,只有這兩方面都合格,才能成為一個好乾部。”
李智宏說:“這個說法很新穎。”
阮文曄說:“應該是很有些道理。”
姚新誠說:“我個人很同意浩東的說法。”
徐浩東說:“古人有話,清官難斷家事,治國如烹小鮮,說得很有道理。所以研究家庭經濟非常重要,在經濟學領域,有兩個研究方向最難,也最重要,一是國家經濟,另一個就是家庭經濟。”
李智宏笑著說:“你這麼一概括,理論高度也有了。”
徐浩東說:“從理論上講,家庭基本上可分為這麼幾類。一,貧困型,暫不在研究之列。二,拮据型,暫不在研究之列。三,富裕型,比如姚秘書長家,也不在我研究之列。四,無憂型,比如智宏書記家。五,奮鬥型,比如新誠家和我家……我現在重點研究的,就是第五種型別的家庭。”
阮文曄說:“有意思,我們更得聽聽了。”
徐浩東對姚新誠說:“老姚,咱們這一類家庭,我已經蒐集了三百一十九個,包括我自己家。如果你同意,你將是我的第三百二十個研究物件。從理論上說,研究物件越多,研究的結論越靠譜,”
姚新誠說:“我榮幸之至啊。”
徐浩東說:“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首先我要研究這類家庭的共性,其次是研究這些家庭的不同之處。其實這不同之處,也是有規律可尋的,這可尋之處,就將是我的研究結論。”
李智宏說:“浩東,你還沒說什麼叫奮鬥型家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