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童菱一句。
“不好。”童菱並不掩飾什麼，很直接地回答了唐寂。
“不好嗎？你現在紅遍大江南北，成了全中國人民的大歌星、大明星……”唐寂回頭衝童菱笑了笑，這才注意到她臉上的淚痕，不由得有些呆了。
“寂，可以抱抱嗎？”童菱向唐寂身邊靠近了過來。
唐寂的心頓時揪了起來，童菱顯然過的是真‘不好’，不然不會是這種表情。
唐寂伸出手，輕輕地把童菱攬入了懷裡。
十年了，但是這種擁抱的感覺卻是如此熟悉，就象兩人從未分開過一樣。
“還記得我們曾經的山盟海誓嗎？”童菱在唐寂懷裡喃喃地說著。
“小孩子的戲言，也算嗎？”唐寂笑了笑，笑得很有些苦澀。
“你想反悔？”童菱抬起了頭來，怔怔地看著唐寂。
她的表情、她所有的一切，對唐寂來說，都是如此的熟悉，雖然遠隔著十年的時空。但此刻她眼中寫著的那份憂傷，卻是始終未曾改變。
唐寂避開了童菱的目光，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
某年某月。
“我，童菱，在這裡立下誓言，終生只愛唐寂哥哥一個人，非唐寂哥哥不嫁，如有違此誓言，天誅地滅，永不為人！”
“不用發這麼毒的誓吧？”唐寂有些怕怕地看著童菱。
“就要立這麼毒的誓！該唐寂哥哥你立誓了。”剛滿八歲的童菱，很嚴肅地回看著唐寂。
“好吧。”唐寂咬了咬牙，不過他抓著腦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比‘天誅地滅，永不為人’還要酷的誓言。
“快點啦！”童菱有些不高興地推了唐寂一把。
“我，唐寂，在這裡立下誓言，終生只愛童菱一個人，非童菱不娶，如有違此誓言……就讓我……讓我……五雷轟頂，萬箭穿心！”
唐寂發完誓之後，特意向天上看了看，發現天空一片晴朗，這才安下心來。
“好了。以後我要喊你老公，你要喊我老婆了。”童菱很滿意地挽起了唐寂的手臂。
“不好吧？被人聽到會笑話的。”
“那……以後只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這麼喊吧。”童菱嘟起了嘴。
“不好，萬一被人偷聽到了呢？還是等你嫁給我以後再這樣喊吧。”
“好吧好吧！”
……
“你如果反悔，會五雷轟頂，萬箭穿心的哦！”童菱在唐寂懷中抬起頭，警告了他一聲，表情看不出是不是在開玩笑。
“呵呵。”唐寂笑了笑。
十年前的誓言，能作數嗎？那時候發誓的兩個孩子，懂得警言所蘊含的沉重嗎？
一個人在小時候，應該會發不少類似的毒誓吧？如果真的都作數的話，那麼……現在世界上被萬箭穿心、被五雷轟頂劈死的人。估計會數不勝數。
“你笑什麼？”童菱有些不高興地瞪著唐寂。
“沒……沒什麼。”唐寂躲開了她的目光。
……
“聽月亮說，你現在有了個做警察的女朋友？姓……夏？”在唐寂懷中沉默了好一會兒的童菱，又開口問了唐寂一件事。
“那個……算不上吧。”唐寂搖了搖頭：“只是和她關係比較好而已。”
“把她叫過來我看看，幫你把把關。”童菱倒象是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的樣子。
“她真不是我女朋友。”唐寂笑了笑。
“不會吧？聽月亮說，當初你為了她，把所有的事都往自己頭上攬，甚至不惜得罪月亮。”童菱換了一副笑嘻嘻的神情看著唐寂。
“開始確實考慮過找她做女朋友，可後來發現她脾氣太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