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為難你了,陸伯呢,怎麼沒見到?”
“陸伯下山結算些工錢,觀裡的錢米不多了。”謝襄說著。
王存業俯過去,仔細看著,說著:“讓我看下你的臉色……帶了些血色,不過還是不能勞累。”
謝襄見師兄凝視自己,滿眼都是愛憐,心中感動,笑說著:“師兄,我沒事,就是這幾天折騰著銀子,有點累了。”
“銀子是不要緊的事,哪能折騰了身子骨?”王存業埋怨的說著,又招呼著外面的二個大漢把箱子抬了進來,又丟塊碎銀,有二兩左右,說著:“這是你們的工錢!”
二個大漢都露出了喜色,退了出去。
王存業見他們退了出去,才將箱子開啟,一開啟,裡面滿滿都是元寶,頓時銀光閃閃,使謝襄不由一驚。
“這是魏侯的賞銀,二千五百兩,弄的是現銀,一路挑到山還真是累,你看見那兩個人的樣子了沒有?”
謝襄這才放下心來,抿嘴笑著:“魏侯這次這樣大方,一賞就是二千五百兩?”
“還有範府的五百兩,酬謝我救了他家的女兒,我也收了,是銀票。”王存業笑的說著,將幾張票子拿出來:“這是地契,一張是魏侯給著,這山就是我們了,連同山下二百畝地。”
“還有一張也是範府的,良田七十畝,桑田三十畝。”這些都交了出來,遞到了謝襄的手中。
見得謝襄露出驚喜之色,拿著看著,這時王存業才有空,認真打量,只見謝襄穿著綠色裙子,光可鑑人的青絲垂下,明玉一樣的肌膚格外撩人。
王存業不禁一呆,正想細看,卻突見謝襄怔怔看著,又落下淚來,連忙驚問:“怎麼了?”
謝襄哽咽的說著:“想到這是師兄拼了性命得的,我就心裡不好受。”
雖王存業故意不談,但想想也知道,三百人只回三人,必是經過了生死搏殺。
王存業只得轉移話題:“師妹,這些日子要花多少錢?”
謝襄雖知是師兄轉移話題,還是擦了擦眼淚,應著回答:“道觀整修,加上工錢,總計一百十一兩銀子。”
“這就綽綽有餘了,師妹,我對這田有銀子有些想法。”王存業說著。
“師兄您說。”謝襄不禁笑著。
“這批田宅銀子一來,事情都解決了,首先就是招募道童,這陸伯已經在進行,不多說,還有必須招幾個丫鬟伺候著。”王存業見她要說話,擺了擺手:“師妹你放心,以後銀子有的是,不必在這方面省著。”
“還有就是陸伯的事,陸伯跟了我們多年,以前情況不好自不好說,現在卻要彌補賞賜,我覺得應該賞五十兩銀子,又在良田裡割二十畝,桑田割十畝,湊起來三十畝給他,還要娶個娘子,傳承後代——他現在還不老。”
謝襄臉色一紅,卻也大大方方的沉思片刻,說著:“師兄,你說的是皇,陸伯跟了我們十幾年了,受不不少苦,現在也要衣錦還鄉了。”
她又思量一陣,說著:“師兄你也要回鄉一次,見見你的父母。”
王存業笑了笑,說著:“當然,我拿一百兩銀子回去,多了並不好,會惹上不少麻煩,還有就是良田三十畝,桑田十五畝,還是這話,這現在是適宜,太多了不行,餘下的良田二十畝,桑田五畝,先置個別院,請些佃戶耕作,到時候也可以過去住住,那裡離城近。”
“至於別的,都算是觀田內,怎麼樣安排,就由陸伯來管著,你現在養養身子,不要多操勞了。”
謝襄聽了,心中歡喜,漾溢位一片喜氣,笑著抿嘴不語。
說了些話,王存業出去,來到道觀偏殿前,這時就見得了陸伯已經回離開,此時指揮著人把新運來的一些柴火送到廚間。
陸伯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