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把記錄給我看看!”公子吩咐一聲,端茶啜著,就見一人進來,把紙陳了上來。
公子微笑,溫聲說:“辛苦你了。”
說著,就取過紙稽核著,見了字不禁暗贊:“這遠房表弟,別的不說,單這份字凝重端莊,一見就令人忘俗,可惜和我一樣,都是命數不達,不能發達,以後要是有機會,還要提拔一下才是!”
正想著,就突聽見此人問著:“公子,這樣……只怕現在這是寧可殺錯,不可放過了……這廟觀裡有十幾號人,是不是有傷了些陰德?”
公子一怔,心裡頓時厭憎,剛才的憐惜立刻消去,回答的說著:“不這樣,你我怎麼能有機會呢?別忘記了,我何家今年又賣了一處田莊,這樣下去,沒有幾年,就會撐不住了,事急從權啊!”
說著起身,拍了拍肩:“我本有資格父蔭入仕,只是沒有多少錢打點,卻始終沒有排上去,只要撐過這關,得了機會,那就一切好說,到時再花費心思彌補就是了。”
“再說,看這名號,看這所作所為,怕不會冤枉了。”說到這裡,公子就是一笑,再不語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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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五色五氣誰能脫
時節步入溫春,萬物繁衍,青綠一片。
幾條畫舫在河面漂泊,歌聲隱隱,自有歌姬彈唱。
京都繁華,文人墨客來往不絕,踏著春天天光麗色,感受著大地勃發生機的韻律,卻是踏青。
一條畫舫,兩個身穿絲綢的貴家公子相伴而行,在船簷下,背對天光,觀賞著春天的景色。
“謝兄,你看對面畫舫上,那是位道人吧,當真有出塵之資,為什麼在畫舫煙花之地呢?”一個公子說著。
對面公子聞言看去,只見一個道人身披道袍,飄然出塵,這公子正欲看仔細,卻覺得眼前一面模糊,卻看不清楚了。
“咦,我看不清楚了?”這位公子驚叫連連。
“莫看了,也許是對面真人道法通玄,不願讓你在看了。”
畫舫上,盧蘭兒看著甲板上,對著河飲茶的王存業,有點撒矯的說著:“師傅,我們在這裡停留了好些天了,真的不回去麼?”
接觸的時間久了,她已經明白王存業是很愛護自己弟子,因此就不再和以前一樣嚴肅,多了幾分嬌憨。
這畫舫一時遊玩還可,住個十幾天就膩了。
王存業此刻打量了她,只見她眉目似畫,眸子清宛星辰,肌膚晶潤如玉,頂上有一絲絲紅氣溢位,不由讚歎。
自己修正的六陽圖解,對開發和改善潛質真是上佳。不過這紅氣並非是她修煉的位業,是七品女官的位業。
“總要讓你的師妹把事情處理完吧!”王存業微笑著。
除了一千兩銀子。別的黃金白銀絲綢都當成了禮物,論資金是綽綽有餘。但在村中購買田地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土地是命根子,就算有錢也不能隨意買到,而且還要連成一片,這必須透過官府才能完成。
就算有著七品女官的身份,蔡馨要辦到也不是一時的事。再說三頃田,就不能靠著二三家就能完成,現在精耕細作,就算購買了耕牛。一戶最多伺候三十畝,三頃田要十戶。
十戶憨厚老實的農戶不是找不到,但需要時間,而且三頃田裡還要準備三十畝桑田,這是為了使農戶家的婦人有著紡織工作。
關鍵蔡馨還是獨女,雖本世界修道不需要忌諱什麼處女童子之身,但除了沒有希望的道人,結婚生子的不多,因此還要在本家找個合適的孩子過繼,這些事真是亂成麻。沒有一個月時間真完成不了。
聽了王存業的話,盧蘭兒苦著臉點了點頭,回去又研究她的功課去了。
此刻一時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