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實際只怕是獨立藩國。
要傳道扶桑,只怕步步艱難,未必這樣容易,想了良久,見夜深了,才吹熄了蠟燭。
次日天光大亮,紅日東昇,紫霞湧起,王存業依舊按照原本法子,採取紫氣,連吸三口,下了房間,給了房錢,朝著碼頭而去。
到了碼頭,就見得工人都停靠歇息,昨天貨物全然搬完,顯是連夜趕工,船上傳來一陣聲音:“道長!快些上來!不一會就要開船了!”
王存業一笑,踏步一躍,三丈距離直接生生跨過,於船身上半步卸力,躍到甲板之上。
“道長好功夫,這是你的船艙鑰匙!”船長將一根長長的帶凹槽的鐵條遞了過來,王存業大袖一揮,就此收下,沒再理會這人,轉身朝自身船艙走了過去。
船上甲板厚實,腳踩在上面,有著踏實感覺,船上繩索盤盤,甲板船簷,有著一個青衣儒衫的中年書生迎風站立著,臉上有些蠟黃,帶著幾分落魄。
王存業見得,心中不由一動,上前:“先生也是要去扶桑?”
中年書生聽言緩緩轉過身來,見是一位道人,身姿出塵,不由一驚,說著:“是啊,要去扶桑。”
這話說的有著幾分苦澀,卻有著難言之語的樣子,王存業見了,說著:“我也去扶桑,你我正好這次結伴。”
中年書生聽了,拱手說著:“甚好,我名邢思遠,敢問道長道號?”
王存業聞言,拱了拱手:“我尚未得玄門嫡傳,不敢有道號,稱呼我王存業就可了。”
“哦,原來是王道長!”邢思遠聽見這話,心中一鬆說著。
話說自道法顯世後,官府和科舉日益衰退,這官府和大儒心裡就隱隱很有些敵意,這邢思遠雖不敢作這樣想,但對方還不是正式道士,讓他還是覺得鬆口氣。
現在大船開動,在忻水上漸行漸遠,王存業眼神幽暗,若有所思。
“王道長這次去扶桑何事?”邢思遠見他看著一川江水,怔怔不語,問著。
王存業點點頭,微笑:“哎……卻是去遊歷,長些見識。”
邢思遠聽了大是羨慕,說著:“讀萬卷書,遊萬里路,哎!”
語氣就有萬種惆悵。
這話本是儒士說的,但能讀萬卷書,遊萬里路,是建立在儒家學識壟斷仕途的基礎上,一旦漸漸失去光彩,也就沒有幾個儒子能“讀萬卷書,遊萬里路”了,因為經濟上不合算,遊不起。
與之相反,現在道士經濟寬裕,又有神通法力,漸漸年輕道士,都會掛劍遊學,指點江山,這讓儒子好生羨慕嫉妒恨。
因此這話說了,邢思遠卻是一點都不懷疑,只發出一聲惆悵又羨慕的嘆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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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待遇
船上了帆,越行越遠,越行越快。
王存業過了片刻,問著:“我見你身著青衣儒衫,顯是有功名,為何要遠赴扶桑?扶桑風情和神州大不同,又沒有神州富饒寬闊,還屬矇昧之地,你去豈不是明珠投暗,自降身份?”
邢思遠聞言老臉一紅,扯了扯身上略有些陳舊的青衣儒衫:“扶桑雖矇昧,但仰慕神州已久,時常邀請儒師講經,邀請我的是青田家,據說有二萬石領地,我卻也想去一試。”
實際上雖是秀才,但道法顯示之世,免稅權和仕途漸漸枯竭,與其在鄉下受苦,不如去扶桑換得一個上賓地位。
王存業聞言明瞭,這個世界扶桑像極了漢唐時的日本,對神州文人仰慕異常,不惜萬里迢迢來到神州,只求學得神州禮儀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