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收。
黃老闆連忙放開了他的手臂,笑容滿面的地說:“您是皇上御封的‘西雕狀元’,這蘇州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今日是我黃某人有幸得見先生,還請先生不吝賜教。來,黃某人在樓上訂了個包間,先生請。”
四周正在吃飯的人都靜了下來,上次的那匹飛馬大家還記憶猶新,今天竟能見著‘西雕狀元’本人,大夥兒不禁都紛紛打量起這個名動蘇州的雕刻大師。
傅丹墨心裡緊張起來,僵在那裡沒有動彈。
黃老闆還是滿臉堆笑,又說了一次:“請!”
傅老夫人輕輕碰了碰傅丹墨,傅丹墨回過神來說道:“我不認識你,怎麼能跟你一塊兒吃飯呢。”
黃老闆哈哈一笑:“先生切勿多慮,在下也是做玉器生意的,久仰先生大名,早就想與先生結交一番。今日機緣巧合能與先生偶遇,實在是三生有幸,還望先生給在下一個薄面,讓黃某人請先生吃一頓便飯可好?”
傅丹墨見此人盛意拳拳,大庭廣眾之下實在不好駁這個面子,只好拱手為禮道:“多謝黃老闆盛情,在下與家母就叨擾了。”
黃老闆臉上的笑意更濃,連忙將兩人引到了樓上包間坐下。
等傅丹墨等人一走,樓下大堂裡就炸開了鍋,眾人紛紛議論起這個模樣清秀的‘西雕狀元’來。有個前來送貨的小夥計在旁邊聽了幾句,接過酒樓掌櫃給的回執,飛一般的跑走了。
樓上,傅丹墨和孃親坐在一間雅緻的包間裡,面對眼前擺了一桌的山珍海味一點胃口都沒有。
黃老闆端起酒杯說道:“在下敬青空先生一杯,願先生佳作不斷、屹立不倒。”
傅丹墨皺起了眉頭:“對不起,我酒量不好,不能喝酒。”
黃老闆哈哈一笑:“在下知道先生不喜杯中物,就喝這一杯就好。”
“好吧。”傅丹墨端起酒杯和黃老闆碰了一下,一口氣把酒喝了下去。
黃老闆站起身來親手盛了兩碗湯分別放在了傅丹墨和傅老夫人面前:“先生、老夫人,這是今天剛摘的蓴菜,再過幾天可就吃不到了,二位請嚐嚐看。”
傅丹墨端起湯喝了一口,只覺得味道細柔、清涼可口,點頭道:“確實很好喝。”
黃老闆又為傅老夫人布了菜,客氣一番才又坐下說道:“先生可知在下開的天青閣也是專門做玉器生意的,對先生的大名那是早就如雷貫耳。不過先生甚少在人前露面,在下一直苦於沒有機會與先生結交。今日得見先生,更覺得外間傳言不假,先生可不比一般的玉雕大師,一身的書香雅韻真是讓黃某敬仰。還望先生不要嫌棄黃某人滿身的商賈之氣,能與在下結為好友才是。”
傅丹墨見這個黃老闆口齒便利、能言會道,想來這做玉器生意的人不比其他商賈,談吐倒也不俗。
傅丹墨露出一絲笑意,對黃老闆說道:“多謝黃老闆抬愛,在下少有與人接觸,有什麼失禮之處還請您多多見諒。”
“哈哈哈,先生說哪裡話。都是在下魯莽,還望先生不要怪罪才是。”說著,黃老闆又給傅丹墨夾了一塊魚放進了碗裡。
傅丹墨看了那塊魚一眼,並沒有吃而是對黃老闆說:“黃老闆著意結交在下,想必是有話要說。我看也不必繞圈子了,黃老闆有什麼事請明說吧。”
黃老闆微微一笑,放下了筷子:“先生倒也爽快,那黃某人就不客氣了。黃某想請先生為天青閣效力,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傅丹墨一愣,說道:“我早已與狀元坊簽約,怎麼能去天青閣呢?”
黃老闆又是哈哈一笑:“這點倒也無妨,狀元坊給先生開的什麼價,我天青閣可以開三倍的價碼給先生。至於違約金,先生也不必擔心,統統由我黃某支付,先生只管放心來我天青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