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知道自己已經做了幾個自轉換能核心,與此同時,桌面上不知何時坐著一名頭頂長著向日葵的小女孩。
使越兵奇怪的是,愛爾麥蒂臉上的表情沒有之前那麼臭屁,彷彿像個迷路的小孩般安靜地等待父母親出現,又像只別人家的小貓,總之,無論出現還是說話,都安靜得使越兵懷疑她換了個人。
“機鎧士,新魔神優娜從新神中消失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位列都已降低至高階中段了,越兵想應該理所當然,邊放下手中的半完成品,邊淡淡地說道:“知道,她說自己是魔能機鎧族。”
“好不容易成為新神,卻又放棄自己的神格,這是從來沒出現過的事情呢……你知道原因嗎?”
“不知道。”越兵回答得很乾脆,事實也是如此,如果知道芙娜為什麼放棄神格自願與機鎧aI融合在一起,許多頭痛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相反,他覺得愛爾麥蒂才奇怪,即使代表眾神詢問芙娜的事也不需要帶著沉重氣氛出現。
這傢伙是故意搗亂嗎?正當越兵考慮怎麼打愛爾麥蒂走的時候,愛爾麥蒂卻低沉地問道:“擁有永恆的生命不好嗎?好不容易得到的永生,新魔神優娜為什麼要放棄?”
關於生命永恆的討論在心理學中有很多假設,越兵倒是知道很多種答案。雖然每種答案與芙娜的狀況有出入,他認為用來打愛爾麥蒂應該沒問題:“我們常說時間是條長河對吧,永生即是在這條長河裡永遠漂流……”
“就象少尉所說的一樣,在那樣的長河裡漂流,假如沒有浮木的支撐,無論人還是神都會淹死在河裡面的。而且呢,可以依靠的浮木還總會比你先一步沉沒在河流裡。到那個時候,你是要尋找新的浮木呢,還是選擇和浮木一起沉沒呢?”
機鎧突然出芙娜聲音的時候,越兵還吃了一驚。但聽到後面,他現芙娜並非回答愛爾麥蒂的問題,而是在解答他心中的疑問,關於詩人的疑問。到他察覺時,娜娜已流出亮晃晃的淚珠,明顯芙娜說的“選擇和浮木一起沉沒“與半貓族最悽美的愛情不謀而合。
然而,愛爾麥蒂還是不能理解,揮舞者手大聲反駁道:“我不懂!神不是永恆被父親(眾神之父)眷顧著的人嗎,為什麼還會淹死在時間長河裡?!”
——朝見之間的座位是空的。無論越兵還是芙娜都想把顯而易見的答案說出來,最終還強忍住默不作聲。
愛爾麥蒂的強烈反應只是眾神們不安的一個縮影而已,此時,透過愛爾麥蒂平靜看著越兵的大地女神艾莉莉內心卻充滿了擔憂。終有一天眾神潛藏著的不安會向地面擴散,地面將陷入比巨龍時代更黑暗的混亂當中。
即使預見了恐怖的未來,艾莉莉也只能呆然扶著世界石束手無策,陷入一個人無止境的猜測當中:也許,眾神之父守護女兒鸚鵡的變異是眾神之父的第一個警告。也許,能夠預知未來的父親,為此特地安排下混亂機鎧士的議事座。
也許,這是一個時代的終結,舊神時代的終結……然而,為什麼是這個時候?為什麼新死亡陰影浩劫與眾神們的不安時間上如此吻合?假如萬能的父親能夠預知未來的話,假如父親希望自己的秩序隨著地面文明展而改變的話,假如“眷族”的同位禁語真是那個的話……
現了其中的端倪,艾莉莉覺得自己不能再單看下去,透過愛爾麥蒂向越兵出聲音道:“混亂世界之機鎧士,愛爾麥蒂有點情緒不安定,她的問題稍後我代為回答,而我這裡有個問題,你知道傳說中‘眷族’嗎?”
又是“眷族”?越兵與不禁娜娜對看一眼,搖搖頭說:“關於這個種族,我們正打算晚上值勤的時候討論,有什麼問題?”
“他們……”下定決心說之時,艾莉莉卻無法找到合適的詞句描述不安的懷疑,光是控制著愛爾麥蒂身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