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無是處。我很滿足了。也謝謝你。”歐陽楚略帶著調侃的語氣笑道。 “歐陽小姐說哪裡話,我一直對歐陽小姐地學識才情是非常佩服的。你看看,你現在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天之驕子,而我才是一個高中生。在你面前我很自卑啊。”李暢雖然說很自卑,但是語氣中卻怎麼也聽不出一絲自卑的意思。 歐陽楚狡黠地笑笑道:“高中生?你這樣地高中生倒是非常少見。同時在北大進修力學和生物工程兩個專業,在力學專業的期末考試中名列前茅,在生物工程專業中根本就不聽本科的課程了。直接跟那些研究生一起聽課,還投資成立了自己的實驗室,成為國內生物工程方面的知名專家傅教授的研究團隊中的重要一員,據說,傅教授正在想辦法讓你破格成為他的研究生。這樣的高中生還在我的面前說什麼自卑,你是在擠兌我吧。” 李暢地嘴微微地張大了:“你好像對我的事情一清二楚啊?莫非我身邊有你的間 者你在我身上安裝了間諜裝置?” “間諜?我才沒有這份雅興呢。”歐陽楚驕傲地笑笑,“只要做一個有心人,總能打聽到他想知道地訊息的。” 話剛出口,歐陽楚看見李暢似笑非笑的眼神,感覺到臉一熱,偏過頭去,眼光看著旁邊的咖啡吧:“你就這麼讓一個女士站著和你說話,不請我坐坐?” 剛才李暢接到歐陽楚的電話,來到酒店大堂迎接歐陽楚,兩個人就一直站著說話,李暢聽見歐陽楚小小的埋怨,趕忙說道:“對不起,我被歐陽小姐的智慧和熱心迷住了。去咖啡吧坐坐吧,正好等張曉楠總經理回來。” 在等待張曉楠的半個小時內,李暢對於歐陽楚的好奇心簡直有點招架不住,問題是零散的,跳躍似的,彼此之間可以毫無關聯地從一個問題跳到另外一個問題。比如李暢的實驗室到底是做什麼的?李暢怎麼能有那麼厲害的功夫?李暢和他的女朋友是怎麼認識的?李暢的珠寶公司是不是有什麼背景?甚至問李暢是不是當過兵? 張曉楠的到來把李暢從水深火熱中解救了出來。 張曉楠的手裡也拿著一張報紙,在接到李暢的電話後,她馬上去買了一張,在這一路上就一直想著辦法怎樣應付這場危機。 她也知道專賣店的安全措施一點不比其它公司的專賣店差,甚至還要強上不少,其它公司該有的設施一點沒少,反而還多了一些特殊的措施,這些措施是李暢透露給她的,沖虛觀的衝靈道士的特殊本事她也知道了一些,以前不大相信這種裝神弄鬼的事情,經過幾次試驗後,也有點信服了。只是因為出了內應,才讓公司蒙受這麼大的損失。 — 報道中說的人員審查不嚴,規章制度不嚴密,管理鬆懈的問題也確實存在,但是把危機誇大,把特殊的事例當作普遍,把犯罪分子的罪行巧妙地轉嫁到受害者身上,不能不說這篇文章寫得很詭異。 “歐陽小姐,很感謝你的提醒。”張曉楠認出面前整個漂亮的女孩正是上次去宜陽代表天興集團來賀喜的那個女孩。這姑娘看來對李暢真的有那麼點意思啊,眼巴巴地趕了過來看李暢,還幫了這麼大的一個忙。 “張總,不用謝我,舉手之勞的。”歐陽楚對張曉楠顯得很尊敬。 “你有什麼辦法嗎?”張曉楠問李暢。 “這篇文章用詞很老到,從法律上是抓不住他一點痛腳。公開辯護不是一個辦法,這種事本來就是越炒作對公司的形象越不利,報社倒是巴不得這樣,又可以擴大發行量了。我在想,是不是可是採取避實就虛的策略。”李暢說。 張曉楠欲待再問,卻見歐陽楚眼睛一亮,搶著接過了話頭:“我明白了,既然對方抓住搶劫這個事件做文章,我們也可以抓住它做文章,只不過這篇文章做法不同罷了,文章人人會做,各有巧妙不同。”歐陽楚賣了個關子,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對方潛在的論點是,搶劫犯專門找那些安全措施不嚴密的專賣店進行搶劫,這是從搶劫行為本身對安全性的需求出發的,但是,搶劫行為的另一需求們好好利用一下,搶劫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