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肯伸出援手,我就拉著你一起下地獄吧!
關曉文合上筆記本。扔在鍾後,電話裡傳來令關曉文怒髮衝冠的標準女聲:“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再撥,還是沒有人接聽,再撥,手機關機了。
關曉文暴跳了起來,抓起桌子上的水杯狠狠地砸了下去,他居然敢不接我電話,他以為自己是誰?要不是自己在前面用金錢、人脈為他鋪道,他能爬上現在這個位置?忘恩負義地傢伙!
關曉文跌坐在沙發上,又開始安慰自己,也許,他現在在開會,不方便接聽電話,這種機構,夜裡兩點鐘起來開會都不稀奇;或者正在被某個老闆請客,左擁右抱騰不出手來;或者正在消魂處,天王老子的電話也是不接的,何況自己還不是天文老子。此時此刻,撫慰關曉文遭受創傷的脆弱的心靈,最好的藥品就是阿Q的精神勝利療法了。
晚上十一點十分。關曉文別墅外。桑塔納車裡。
曹警官和吳警官已經換了崗,吳警官休息,曹警官開始監視,李暢在閉目養神。
吳警官點了顆煙,他知道李暢不抽菸,也就沒有讓他,忽然看見李暢嘴角微微一撇,似笑非笑地,然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如果兩邊同時有時間參照,就會發現,李暢哈哈大笑的時候,正是關曉文瘋狂地摔茶杯的時候。
“李董,想起什麼事了,這麼好笑?”吳警官問。
“這事好玩,好玩。”李暢嬉笑道,過來一會才收斂了笑容,正色道:“吳警官,如果有一個人掌握了你的秘密,不可見人地秘密。”
吳警官一激靈,忙打斷李暢的話:“李董,我可沒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
“只是比喻嘛。”
“比喻也不行,聽著太怪異。你找別人比喻吧。”
“那好吧,比如有人掌握了曹警官……”
“打住,打住!”還沒有等李暢說完,曹警官就做出了籃球賽上暫停地手勢,“李董又要拿我來尋開心了。”
李暢無奈地說:“好吧,好吧,我拿自己比喻總行了吧。比如吳警官你掌握了我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董,冤枉啊,我從來沒有掌握你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李暢徹底地被打敗了:“只是比喻嘛,又不是真的。”
“比喻也不行。我們辦事要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則,這些沒有根據地比喻我們是從來不說的,也從來不聽。”
“難怪你們上不去。”李暢沒好氣地挖苦了一句,“算了,不跟你們說了,我下去辦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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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是警察的行動,但呂隊長要求曹吳兩位一切聽從李暢的安排,自從上次和李暢一起千里追蹤關鍵,最終撈起了胡老虎這條大魚之後。曹吳兩位警官對李暢是言聽計從,此刻聽李暢說要出去,以為他又有什麼奇妙的想法要實施,當警察的都知道什麼話該問,什麼話不該問。吳警官沒有一點驚奇,只是點點頭,說了句注意安全。保持聯絡。
李暢站在月色琅琅的大街上,長吁了一口氣,剛才在車裡遭遇了兩個隱君子吞雲吐霧的汙染,實在是難以忍受了。李暢緩步朝外走去,心裡還在想著關曉文手裡的那件東西。
可能有人會奇怪,所有的竊聽裝置不是都被關曉文找到並安裝了干擾裝置了嗎?為什麼李暢又能得知裡面地情況?實際上,那些普通的竊聽裝置的確都失去了效用,因為這些竊聽器不管是訊號的傳輸,還是干擾。都是電磁波的範疇,但是李暢安裝的另外一種竊聽器,根本就不是用電磁波來傳送資訊,它的資訊傳送渠道早已超過了這個世界地科技發展的理解力。自然,在這種超前的東西面前,所謂的干擾器就只能是擺設了。
李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