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怡緊緊地摟住我的腰部,關切地問道:“阿時,你是不是又頭疼了?”
我凝視著沈清怡,內心深處的痛苦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浪潮,無情地衝擊著我脆弱的心靈。
沈清怡溫柔地伸出手,輕輕擦拭著我的額頭,目光中流露出一種奇特而複雜的神情。
我艱難地抬起手,握住她的胳膊,聲音沙啞地說:“沈清怡,我想起來了,你和別人生了一個孩子......”
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一幕幕往事在我眼前閃現。
那個孩子的身影如夢魘般糾纏著我,我和沈清怡曾經為此爭吵不休彼此傷害。那些曾經的美好時光似乎瞬間破碎,只剩下無盡的痛苦。
突然間我意識到,原來我們兩人在五年前從未擁有過真正的幸福。這殘酷的現實如同一記重錘,敲碎了我心中對未來的幻想。
沈清怡欲言又止,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愕與困惑。
一陣眩暈襲來,我失去了意識,昏倒在沈清怡溫暖的懷抱中。
昏睡中,我進入了一個漫長而虛幻的夢境。
夢中,我被診斷出患有肺癌,病情日益惡化,旭哥始終陪伴在我身旁,給予我無盡的關懷與支援。
另外有一個神秘的女子,她的面容模糊不清,彷彿隱藏在迷霧之中。
這個夢境如此真實,以至於當我醒來時,仍然感到胸口沉悶,淚水溼潤了眼眶。我不知道這個夢意味著什麼,但它卻深深地觸動了我內心最柔軟的角落。
那個女人對我非常好,我喊她李姐,可她在我的夢裡讓我永遠看不清臉。
夢裡沈清怡爬山、唱歌、跳舞……她根本就不是我的理想型。
…………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緩緩地睜開眼眸,視線從模糊逐漸變得清晰。
首先映入我眼簾是白色的天花板,周圍瀰漫著一股濃烈地消毒水味道。我掙扎著從床上坐起身體,我發現我的身體特別虛弱。
病房裡一片寂靜,只有儀器發出微弱的聲音。
我的目光掃過床邊,看到了各種檢測裝置和輸液管。
輸液瓶裡的液體一滴一滴地落下,我抬手將紮在手腕的輸液針輕輕拽了下來。
病房門輕輕推開,沈清怡看到我從病床上坐起來,她快步衝到我的身邊坐在床邊雙伸手按住我的手上的針口:“你幹嘛呢?醫生說現在你非常虛弱,需要輸葡萄糖。”
我見沈清怡從我的身邊將她推開,我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心中暗自思忖著,眼前這個女人和夢裡那個女人究竟哪一面才是真實的她。
沈清怡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樣,輕聲問道:“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什麼?”
我微微頷首:“對,我確實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沈清怡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關切,追問道:“那你都想起了些什麼?”
我凝視著她的雙眼,猶豫片刻後,終於鼓起勇氣說道:“我的記憶告訴我,你和別人生了一個孩子。”
我的話音剛落,沈清怡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沈清怡立即喊道:“你瞎說什麼呢?咱媽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念念是我們在醫院裡收養的孩子。”
我依舊緊盯著她,語氣堅定地反駁道:“我說的不是念念......”
沈清怡的臉色瞬間變得漲紅,她咬著嘴唇顫聲說道:“我們只有念念一個孩子啊......”
房間裡的氣氛變得異常凝重,彷彿時間都凝固了一般。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而沈清怡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沈清怡站起身,她皺著眉頭望著我,怒吼一聲:“我擦,你又給老孃卡bug是吧?你這記憶能不能一次性恢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