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輕輕拍著沈清怡的腦袋,示意沈清怡這傢伙鬆開她的狗嘴。
我輕聲說道:“姐,你是屬狗的嗎?”
沈清怡:“嗚嗚嗚……”
我完全不知道沈清怡這貨說得什麼話。
我:“我錯了,錯了……”
沈清怡鬆開她的嘴巴:“以後你要再沾花惹草,我就讓你變成太監。”
張亞斐聽到沈清怡這話噗嗤一下笑出聲。
我感覺腦袋一陣大,我什麼時候沾花惹草了?
沈清怡伸手將我手裡的紙條搶走,然後一條一條地撕碎,扔進了垃圾桶,還不忘將垃圾桶踢了踢。
我望著沈清怡俏皮可愛的模樣,我微微有些高興。
前世,我們一開始也是這樣鬧來鬧去,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們兩個人吵架的頻率越來越高,最後開始分房睡,最後變得像仇人一樣。
沈清怡似乎捕捉到我臉上的神情,她伸手握上我的手,另外一隻手輕輕戳了一下我的鼻子,輕聲說道:“不高興了?我逗你呢!”
我當然知道沈清怡在逗我,我何嘗不是在逗她。
沈清怡偷偷看了一眼張亞斐,她快速在我的臉上蜻蜓點水般親吻了一下。
我愣愣地望著沈清怡,立即伸手輕輕擦了擦臉。
沈清怡望著我,伸手輕輕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伸出手指指著我的鼻子,不悅地說道:“你這是幾個意思?你是在嫌棄老孃嗎?”
我委屈巴巴地伸出雙手捂著臉的兩側。
任誰在大庭廣眾下臉上掛著一個口紅印,誰都會伸手擦一下吧?
這大庭廣眾之下,這女人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沈清怡伸手扒著我的手,嘴唇如雨點般快速親著我的臉。
我的防禦力同樣比較強,無論沈清怡怎麼扒拉我的手,我的手都能第一時間回到我的臉上,她一連幾次都是親在我的手上。
沈清怡:“呸,狗東西,你還真嫌棄我?剛剛在床上你怎麼不嫌棄……”
我立即伸手捂住沈清怡的嘴,這一天這女人要瘋上幾次?
沈清怡:“嗚嗚嗚……”
張亞斐將頭抬得高高的,目光完全離開我們兩個身上。
我:“別鬧,我沒有嫌棄你……”
我話還沒有說完,沈清怡便掙脫了我的手。
噗……
我愣愣望著沈清怡。
什麼情況?沈清怡將口水噴了我一臉。
沈清怡:“你還嫌棄嗎?你再嫌棄我吐你一身。”
沈清怡這女人真是神經病啊!我什麼時候說嫌棄你了?
我:“我是嫌棄你口紅印……”
沈清怡微微一愣,隨即嬉笑著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寶貝老公……”
沈清怡這傢伙邊笑邊用溼巾擦拭著我的臉,然後快速又親吻了一下我的臉,抿著嘴唇委屈巴巴地看著我。
我:“我原諒你了……”
我伸手從沈清怡手上搶過紙巾輕輕擦拭著自己的臉,沈清怡則是雙手快速挽上我的胳膊。
沈清怡再次說道:“對不起,老公……”
我伸出手指輕輕敲了一下沈清怡的腦門:“我原諒你了!”
頭等艙休息室門開了,一道身影大步流星走進來,青年揹著一個黑色雙肩電腦揹包,面板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黑,頭髮短得可以看見頭皮。
我愣愣地望著青年,他是……
袁忠堂,未來最炙手可熱的大導演。
前世,我與袁忠堂見過幾次面,雖然我們兩個人惺惺相惜,但是我們兩個人並沒有成為至交好友。
最大的原因應該是我們兩個人都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