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給,零頭從來不要,不到一星期就已經消費上萬元,顯然身份大不一般。後來,賓館召開緊急會議,決定臨時成立一個六人小組,專門負責這位大小姐的一切服務。
一連十幾天過去,並沒有什麼線索。
這天深夜,丁會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坐在窗邊抽著煙看夜景。窗外就是江邊,夜風吹過窗簾泛起陣陣涼意,丁會鼻子裡聞到一股烤肉的香味,他伸脖子朝窗外看,只見江邊一排小飯店門口,幾個小攤正在烤羊肉串。南方人偏愛吃火鍋,對燒烤類食品一般不太接受,在珠海能有烤肉攤子,也算是稀少了。丁會只覺肚子裡咕咕一陣亂響,這些天每天都是在各大酒吧泡著,酒是喝了不少,卻沒吃幾頓正經飯,於是丁會被香味吸引著下了樓。
來到烤肉串攤邊,四五張桌子隨意地擺在路邊,幾夥年輕男女正在吃串聊天。小老闆熱情地過來招呼,丁會要了一些烤肉串和兩罐啤酒,大吃起來。雖然已經過了午夜,可南方人習慣過夜生活,來光顧的吃客一點也沒見少。
吃著吃著,丁會忽然發現旁邊的吃客有些不對頭,剛才是情侶居多,邊吃邊談情說愛,而現在卻都變成了一群男人,一個個不三不四、賊眉鼠眼。
丁會看了看周圍沒什麼異樣,也沒多在意,只顧吃喝。
過了一會兒,他叫老闆想再要一碗麵條補補肚子底,卻發現攤主不知什麼時候已不見了,整個攤子就剩下他和那幾夥人。
丁會心知有異,一面裝著低頭喝酒,一面警覺地用餘光觀察四周動靜。
果然,兩個小子每人拿著罐啤酒,假裝到樹下方便,轉來轉去來到丁會背後。丁會將桌上的ZIPPO打火機立起來,精鋼表面上立刻映出了身後兩人的影子。忽然,影子一動,丁會只覺身後微有風聲,他也不回頭,隨手抄起桌上的竹筷折斷了向後扎去。只聽一聲大叫,半截竹筷捅在一個人的肚子上,這時,另外一人的短刀也已捅了過來,丁會左腳勾住底下坐著的塑膠凳子往後一翻,將對方連人帶刀颳倒在地。
“嘩啦”幾聲響,旁桌的人紛紛掀翻桌椅圍攏過來。
丁會剛要掏槍,一個人手持鋁製棒球棒,照丁會腦袋就砸,丁會知道這種球棒份量雖輕,卻能容易將人的骨頭打碎,他不敢抵擋,向左邊一閃身躲過棒子,飛起一腳踢在這人手腕處,對方慘叫一聲,球棒撒手,丁會再欲掏槍,後側又有一人手持一尺來長的鋼刀捅了過來,丁會無暇躲閃,只得抬右腳勾起一隻塑膠凳子刮開鋼刀。
這時,聽得江邊有人喊道:“別讓他掏出槍來,逼近了打,一定讓他倒下!”
丁會一聽聲音,立刻聽出是酒吧裡那個倒賣麻古丸的文龍,他果然帶了人來尋仇。
丁會知道這種毒販子大多心黑手狠,對他們絕對是沒有道理可講的,眼見兩個人齜著牙向他衝過來,他略一側身,反手刁住一個黃毛小子拿刀的手腕,順勢向裡一帶,拉在自己身前做擋箭牌,另一個紋身的傢伙沒剎住車,手中的短刀結結實實地捅進黃毛小子肚子上,丁會將黃毛小子軟弱無力的刀一奪,從紋身的右鎖骨紮了下去,只露了一個刀柄,兩人都慘叫著癱倒在地。
周圍的人毫無懼色,前仆後繼地衝上來,球棒、尖刀、鐵棒,拿什麼的都有,丁會在眾人的進攻中左右支拙,險象環生,好幾次都險些中刀。
丁會暗想:我一身功夫,如果死在這群人手裡,那可真是冤出大天來了。於是他抖擻精神,痛下殺招,一轉眼又撂倒了幾個小子,腿上一用勁,“噌”地一下跳到張桌子上,這下可騰出了時間拔槍,丁會右手的手指已經摸到了槍的扳機,只要槍一撥出來,戰鬥幾秒鐘內就會結束。
忽然“砰”地一聲響,丁會只覺小腿一陣巨痛,回頭一看,文龍不知什麼時候獰笑著站在自己身後,手裡拿著一根黑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