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風波惡手中的長劍被磕飛了,而包不同的那劍雖然被改變了姿勢但是去勢不停,劍柄直接撞在了風波惡的喉嚨上,風波惡頓時便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一樣,鬆開鉗住風然清的雙手,然後捂著自己的喉嚨猛力地咳,卻是咳不出聲音來。風然清看著一臉懊悔地包不同,道:“怎麼樣?玩出火來了吧,叫你們早早讓我過去就好了啊。”不管二人憤怒地眼神,風然清轉身便是想到對面的山莊,船在不知不覺的打鬥中已經離岸很近了,不過對於常人來說似乎還是很遠,對於風然清這一身的輕功來說已經算不了什麼了,氣沉丹田,風然清剛想跳起來的時候突然警覺地躍向了一旁,就在風然清離開的時候,風然清瞥見一把劍從自己方才站的位置飛了過去,直接就插在了對岸的石頭裡,風然清頓時便是怒火上升,要不是自己答應了王語嫣不胡亂殺人的話,風波惡和包不同剛才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可是他們竟然不感謝自己,看那劍的氣勢似乎是想一劍就把自己刺死,風然清轉頭看向二人,殺氣彭然而發,氣機鎖定了二人,包不同和風波惡這時候才感覺到風然清的樣子讓他們打從心裡感到畏懼,尤其是風然清那雙眼睛。
風然清冰冷地看著二人,心道:對付慕容家的人果然不能心軟,不然死的就是自己。風然清的眼睛在包不同和風波惡之間遊走,心道應該先殺哪一個?便是看見原本包不同應該在手裡的劍卻不見了,頓時便想到剛才把劍一定是包不同扔的,心下已經有了決定。風波惡早早就注意到風然清的眼睛閃動,在自己和包不同身上轉來轉去,見風然清的眼睛停在了包不同的身上有三秒之多,便知風然清想殺誰了,於是道:“三哥,趕快通知公子爺,風然清已經來了。”包不同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然後就象現在的禮炮一樣發出了極大的聲音,連整個湖面上的人都能聽見。風然清倒是不在意他們通知慕容復的事情,他倒是希望越熱鬧越好,最好能讓慕容博出來就更好了。風然清便是疾走幾步,便已經到了包不同的面前,天山六陽掌當中的“陽關三疊”已經使了出來,還在發訊號的包不同頓時沒有反應過來,風然清的掌風已經過來,旁邊的風波惡頓時大聲叫道:“三哥,小心了。”便是衝了過來,一把將包不同退了出去,自己替包不同收了一掌,風然清可不管打在誰身上,反正都一樣。風波惡被風然清一掌打在了湖中,湖水頓時被紅色染了一片,那包不同站在在船頭看著風波惡,道:“四弟,是我害了你。”
風波惡一掌被包不同打實的時候便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心脈已經被風然清震斷了,於是他看著包不同道:“三哥,若是公子爺被風然清殺死了,你切不要想著報仇,好好跟你的女兒過平凡人的生活吧。。。”包不同說不出話來,卻是猛點頭。風然清看著包不同,便是舉掌連包不同也殺了算了,斜眼看了看風波惡,見風波惡眼中竟是懇求自己放過包不同的目光,風然清心中一軟,便是轉身離開了船,用著輕功直向岸上奔去。風波惡見風然清沒有殺包不同,心下一寬,不過浮在水面的他感覺到自己已經在下沉了,又是吐了口血,風波惡道:“三哥,不要想著報仇了,就當你這命是我的,你好好地活。。。著。。。”還沒有說完,風波惡便是沉了下去,包不同看著風波惡沉下去以後冒上了氣泡,頓時怒吼了起來。單家四兄弟見到這一幕頓時也想起當初自己父親被殺的情景,不過江湖就是這樣的世道,誰也改變不了。。。
風然清雙腳踏在了地上,聽著包不同的怒吼,心道:你剛才要是沒有殺我的心思,也就不用這麼後悔了。正往前走,卻見三人已經站了自己的去路上,兩人拿劍,一人拿槍,呈“品”字型,風然清心道:這慕容家的家將也真是個有趣地組合。風然清望了望那拿槍的男子,道:“是你。”那男子點了點頭,道:“上次一別,想不到今日卻已是敵人。”風然清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