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腳,讓他永遠翻不了身,見到她就怕,杜絕暗中報復。
志遠吞了吞口水,妻子的彪悍他體會過,前兩年將一人收拾的接近崩潰,見到瓜爾佳氏便渾身發抖,是見一次暈一次,以至於再也不敢出現在瓜爾佳氏身邊五里。
“夫人,京城不是惠州。”志遠小聲提醒,瓜爾佳氏揚眉:“老爺儘管安心,京城比惠州大得多,我正好施展得開。“
”說得也是,說得也是。”千萬別有不長眼睛的人招惹瓜爾佳氏,志遠說道:“瑤丫頭是不是又睡過去了?再懶散下去,我看定是嫁不出去。”
氣勢滿滿的瓜爾佳氏聽見女兒舒瑤的名字,一下子洩氣,“我怎麼養了這麼個懶丫頭?”
舒穆祿志遠同樣在自省,不是女兒不夠好,而是女兒舒瑤,怎麼說呢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慵懶得緊,“夫人,我看得讓女兒練習女紅,有樣拿得出手的,將來好議親。”
瓜爾佳氏望著志遠,鄭重的問道:“她能練好女紅,你信嗎?”
志遠想了好久,拍著腦袋搖頭:“我不信,那塊絹帕···”志遠難以啟齒,一朵梅花繡了半年,女兒繡好後,愣是讓所有人都認不出是圖樣上的紅梅。
第二章 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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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臥房一室馨香,翠玉庶子編成印有福字的簾子隔絕了外面惱人的知了聲,安置窗邊是張四腿的躺椅,鋪陳墨綠竹墊納涼助眠。
一名七八歲的小姑娘正在酣睡,圓圓的臉龐,殷紅的小嘴微微翹起,兩道彎彎的細眉,長翹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道暗影,兩腮些許嬰兒肥,小姑娘煞是可愛。身居南方肌膚賽雪,居於惠州西湖,臉頰似掐出水般細膩柔滑,觀之心生喜愛。
“請二少爺安。”守在房門口小丫頭,一襲藕色琵琶襟的衣裙,梳著髮髻,清清秀秀的五官眉眼,一笑臉頰上映出兩酒窩,年歲在十歲左右,是惠州知府女兒舒瑤的貼身大丫頭,名叫桃子。另一名大丫頭年歲大一點的叫梅子。
同珠翠瑪瑙,侍書弄琴等等丫頭名字相比,妹妹的丫頭名字總會使人會噴笑記憶猶新。十歲的男孩叫舒穆祿書逸,惠州知府舒穆祿志遠的嫡次子,比房中酣睡的舒瑤長一歲。
書逸相貌隨了額娘瓜爾佳氏五官俊秀,唇邊掛著和熙笑,讓人親近,漆黑的眸子偶爾閃過的光亮,又可看出書逸是個精明的,不好糊弄。他雖然是嫡次子,上頭有個嫡親的大哥書軒,是府裡頂樑柱。不是他大哥書軒不好,書軒最喜歡讀書,只要手中有書,什麼都會忘記。
從小書逸被瓜爾佳氏提著耳朵調教,要照顧埋頭讀書的大哥,關照喜歡睡覺懶散的妹妹,順便還要看著耿直總是說實話的阿瑪,如此教導下,書逸比同齡男孩子成熟不奇怪。在府裡書逸是瓜爾佳氏的好幫手。書逸認為大哥娶親,妹妹嫁人,他才能卸掉包袱,現在嘛,認命的保護大哥和妹妹不受欺負。
見妹妹誰得正酣,臉頰粉紅,似新鮮的桃子,書逸叫不醒妹妹舒瑤,直捏住妹妹的臉頰,撲鼻香氣,不是香料染出的木石薰香,而是發自女孩體內的甜甜果香,引得書逸食指大動,如果說書逸有什麼怪癖的話,就是叫醒妹妹舒瑤時一定會捏她的臉頰。
清時康熙年間,男女雖有大防,書逸和舒瑤是嫡親的兄妹,一處長大,瓜爾佳氏對嚴苛的禮教嗤之以鼻,貞節牌坊女子纏足是她極為痛恨之事兒,她所出的兩子一女在對待至親之人上管得不嚴,看重他們之間的同胞骨肉親情。
“哥,二哥。”
酣睡的舒瑤不甘心的睜開眼睛,白嫩的小手揉了揉睡意迷濛的眼眸,撅著小嘴:“你又捏人。”
舒瑤向旁邊的滾了滾,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