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姑娘較勁的貝勒爺,垂頭默立,同姑娘較勁您就得認輸,整個府裡上至老太爺老太太,下至僕從奴婢,老爺太太厲害吧,大爺固執吧,都得認輸,不是小看貝勒爺,能拿住姑娘的他還沒見過呢。
巴爾圖錘了錘酸得發疼的雙腿,面前康熙皇帝都沒如此正式,巴爾圖含著無奈的笑走到小姑娘跟前,他認輸還不成嗎?離得進了,巴爾圖嗅到一抹不同以往的甜香竟然能沖淡菊花的淡香,掃過石桌上的畫作,巴爾圖又看了看小姑娘,看得出她不擅長繪畫,稱之中規中矩都是抬舉了她,在畫作空白的地方提寫提著詩詞,字跡倒是不錯,但能稱之為詩嗎?
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只寫了半首,巴爾圖笑意越濃,不是在做詩詞是在數數,巴爾圖想著眼前的小姑娘拿著菊花,一片一片的揪花瓣的小模樣,心裡越甜。
巴爾圖見小姑娘縮了縮身子,不自覺得站在迎風口,為其擋風,巴爾圖解開披風打算蓋在小姑娘身上,可別著涼了,因好心引來了有一場‘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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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血案
第九十章 血案(粉紅220加更)
舒瑤迷糊貪睡,本身的警覺性一點可不低,且不說有異能護身,對周圍的感知很強,巴爾圖靠近時,舒瑤並未感到惡意,
且離著也遠一些,舒瑤才睡得很香。巴爾圖打算將他穿過的披風披在舒瑤身上,即便巴爾圖不過是穿了一小會,體味兒不一樣,舒瑤驚醒了,也合該巴爾圖倒黴,親王府貝勒爺哪伺候過別人,動作明顯不對。
巴爾圖舉著披風上前,睡得迷迷糊糊的舒瑤就看見有一處黑影向自己撲來,小腦袋裡轉過無數的念頭,是誘拐兒童?舒瑤猛然暴起,前生舒瑤是女軍人,受過一定的自我保護訓練,即便是技術軍種,也不能太丟軍人的臉面,教官大多是立過戰功的特種軍官,舒瑤一直認為她不用防狼術,可同舒瑤有親戚關係的教官不答應,一臉認真的非要舒瑤學習擒拿術,因親戚關係不好拒絕,舒瑤那一陣也超迷特種兵乾淨利落的擒拿術,便練了幾天的花拳繡腿。
先頂下顎,舒瑤身高不足,但她是舒瑤是猛然跳起的,巴爾圖毫無防範,舒瑤睡得意外,起得也意外,誰能料準啊,巴爾圖下顎被舒瑤頂中,巴爾圖差一點咬掉了舌頭,巨大的衝力讓他鼻子一熱,出鼻血了,舒瑤摸了摸額頭上的溫熱液體,是血,有戀童癖的怪叔叔,舒瑤再沒客氣,直接上了撩陰腿,好在巴爾圖是從小練武,反應夠快,也是舒瑤如今年歲小,還是蘿莉,巴爾圖躲開了要害部位,舒瑤一腳踹到了巴爾圖的大腿根,離著命根子相去不遠,巴爾圖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是大腿根疼,不是那要命的位置疼。
舒瑤是連環攻擊,再次用頭撞向了巴爾圖的胸口,巴爾圖向後倒退了幾步,舒瑤動作如同靈貓一般輕盈,弓步上前絆倒了身體失去平衡的巴爾圖,彷彿要展示舒瑤前生所學的擒拿術還沒忘記,舒瑤挑起身,用胳膊肘頂住了倒地的巴爾圖,驕哼一聲,“戀童癖的色狼,誘拐兒童的怪叔叔。”
巴爾圖悶哼了一聲,胸口真疼,嗓子有些腥鹹,不會要吐血吧,巴爾圖之所以落到如此悽慘的今地步,是他小看了暴起的舒瑤,對舒瑤本身也沒過多的防範,一步錯,步步錯,被舒瑤連踢帶打的,巴爾圖就沒換手的餘地,巴爾圖動了動鼻子,嗅到了甜甜誘人的果香,胸膛也沒那般疼了,舒瑤幾乎是落到了巴爾圖的懷裡,巴爾圖看清楚了近在咫尺的小佳人,亮晶晶的眼眸很熟悉,“你是。。。書逸的妹妹?”
舒瑤看了看被她按倒的人,不是怪叔叔,是一位長得還算不錯的少年,舒瑤道:“你好像見過,是二哥的。。朋友?”
舒瑤對巴爾圖的印象不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