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些面熟,秋風瑟瑟菊花飄香,康親王府四阿哥巴爾圖貝勒被舒瑤壓住,在旁人眼中是另一番情景,仰面躺在地上的少年,抱著甜美可人的小姑娘,兩人面對面的說著什麼,少年含笑中帶著一抹寵溺,小姑娘嬌俏中帶有一絲薄怒,背景是盛開的燦爛的菊花,這副情景怎麼看都覺得曖昧,可入畫封存了。
書逸勸慰萬大哥,趕回爵府後花園時,見到是這副情景,書逸怒了,小妹被大灰狼叼走了,書逸陰森森的道:“巴爾圖,你是不是先放開我妹妹,起來先。”
巴爾圖仰頭看向書逸,有了一絲窘態,書逸誤會了,當成了巴爾圖被撞破好事的窘態,其實巴爾圖囧囧有神地方和書逸想得天差地別,他堂堂親王府貝勒爺被個小姑娘給制住了,被撞出了鼻血,如果不是躲閃得快,好懸命根子不保,巴爾圖害臊啊,“書逸,你看到了多少?”
巴爾圖想著封口的問題,書逸又想偏了,難不成他們還有前序?“貝勒爺,咱們去練布袋如何?”書逸決定好好的教訓巴爾圖,我家小妹不能被你叼走。
舒瑤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貝勒爺?是貝勒爺,她把貝勒爺給打了,惹事了?舒瑤仔細的看了巴爾圖一眼,對,他是貝勒爺,是哪個親王府的貝勒,在街上碰見那對賣身葬父的兄妹時見過的,舒瑤眼中淚光盈盈,可憐巴巴的看向書逸,軟糯低泣:”二哥,他。。。他欺負我。。“
巴爾圖愣住了,到底誰欺負誰啊,有你這樣顛倒是非的嗎?是他留血了,你毫髮無損你好不好?巴爾圖坐起身,抓住舒瑤的胳膊,鼻孔還留著血,沙啞氣悶的道:“小丫頭,誰欺負你了。”
舒瑤縮了縮身子,長睫上沾著淚珠,委屈害怕的蠕動粉嫩的唇瓣,發動異能的暗示作用,親和力,親和力,巴爾圖本就對舒瑤有些許的好感,見舒瑤可愛可憐的小模樣,心一下子就軟了,磕磕巴巴的道:“你別哭。。。別哭。。。”
舒瑤怯生生的看了看巴爾圖,擰著彎眉,別開半張臉,軟糯的道:”誰哭了?是你欺負我。”
巴爾圖傻眼了,明明是嬌軟嗔怒,可她做起來格外讓人心動,書逸抓住發愣的巴爾圖的手腕,“貝勒爺,放開我小妹。”
巴爾圖訕訕的鬆手他,舒瑤又像那隻靈動的小松鼠,從巴爾圖眼前溜走,躲到書逸身後,巴爾圖只能看見舒瑤頭上的珍珠釵環散發著溫潤柔和的光芒,巴爾圖扣緊手指,起身後撣掉身上的灰塵,平復剎那的心動,方才巴爾圖差一點就問書逸,你妹妹何時選秀,巴爾圖算著歲數,還有得等了,起碼還有五年,巴爾圖今年十四,本來定好了,下屆選秀康親王福晉進宮請旨意賜婚,巴爾圖要讓額娘打消這念頭等書逸妹妹選秀時再說婚事。
舒穆祿志遠是二品大員,又是公爵府庶長子,身為嫡女的舒瑤,如何都不會落得當個側福晉,萬歲爺不能不考量,隨意將大臣重臣的愛女指婚為側福晉,會讓朝臣心寒,也是掃面子的事兒,英明神武的康熙皇帝不會出此昏招。巴爾圖想著他的身份配舒瑤也夠了,巴爾圖盤算各各親王府的世子年歲上沒一人和舒瑤般配,巴爾圖放心了些,至於其餘的閒散宗室子弟是爭不過他的,好歹他巴爾圖也是康親王府的貝勒爺,身份地位僅次於親王世子。
“小妹,你怎麼來後花園了?”書逸顧不上巴爾圖,轉過身上上下下的打量舒瑤,見小妹額頭上染紅,書逸心一驚,手指擦了擦血跡,不是小妹的血,小妹沒受傷,書逸長出一口氣,“這時辰,你一般不是在睡覺?”
是在睡覺,只是地點換了,舒瑤抽氣說:“是先生留得功課,我來後花園畫菊花。”
“弄完了?”書逸目光掃過石桌上的宣紙,舒瑤搖頭說:“還缺一首詩,先生讓自己做,我不會啦,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舒瑤的眼眸水汽濛濛,書逸心軟了,自家小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