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開始調教侄子外甥,並不單單是世爾冀一個。
也有不聽話的認為瓜爾佳氏不過是女流之輩,可他們在女流之輩面前過不了兩招,乖乖的俯首聽命。舒瑤對額娘老佩服了,不可不說得是其中有些陰損的點子,都是舒瑤貢獻的,遂在親戚們子弟中間,舒瑤同樣是地位崇高,得罪誰也別得罪舒瑤,那丫的太會背後下絆子,只要她向瓜爾佳氏訴苦,他們的苦日子就到了。
“太太,您看給七爺準備的聘禮。”
自從瓜爾佳氏收拾了鄂倫岱後,舒瑤七舅舅的婚事自然而然得交到瓜爾佳氏手中,外祖母毫無怨言,幾個舅母也巴不得出嫁的姑奶奶操持,不是她們不想幫忙,而是面對鄂倫岱,還就的瓜爾佳氏出馬,她們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這位嫁進公爵府的二姑奶奶,在都統府上地位,她們的兒子雖然被整得苦不堪言,卻對瓜爾佳氏心服口服,見兒子成才出息,當額孃的只有高興,對瓜爾佳氏感恩戴德,她們一輩子指望的就是兒子是否出息。
有聰明的人就有糊塗人,二舅母在背後說瓜爾佳氏是非,舒瑤眉頭想了半晌,反正沒看額娘怎麼出手,她就登門道歉了,瓜爾佳氏不在意的笑笑,可她在都統府上的地位一落千丈,誰讓外祖父外祖母都統府上的當家人,非常的信任瓜爾佳氏呢。分不清狀況的人,會被淘汰的。舒瑤抱著瓜爾佳氏的胳膊,她最聰明的一點就是緊緊抱著額娘,甩都甩不掉。
聽額孃的話是舒瑤這輩子定下的最高行動標準,額娘既然說了世爾冀表哥不錯,那就試試看好了,至於近親結婚的危害,舒瑤也有些許的擔心,要不然她不生孩子?舒瑤沒心沒肺的胡思亂想起來,瓜爾佳氏知道的話,非揍她一頓不可。
瓜爾佳氏不喜歡同人肢體接觸,但如果舒瑤不纏著她磨著她,瓜爾佳氏反倒會生氣,懷裡的小女兒是她今生的孽障,總是愛得不行,捨不得她的小臉上露出一絲的不悅。瓜爾佳氏有時也想,她好像被舒瑤那丫頭算計了,可她卻心甘情願啊,誰管得著。
瓜爾佳氏寵著舒瑤,可也不會將她養得不解世事,肯聽舒瑤冒出的‘壞主意’就是在鍛鍊她,瓜爾佳氏知道舒瑤懶散得要命,你給她說道理她記不住,有趣事時舒瑤會很精神,遂瓜爾佳氏調教某些人時,總會帶著舒瑤,也不避諱著她,讓舒瑤有所感悟,被瓜爾佳氏調教過的人,比如於成龍,比如鄂倫岱淚流滿面,和著他們還充當了教材?瓜爾佳氏絕對是老師,舒瑤成才的路上鋪就了多少人的淚水,將來還會有更多人投身到娛樂舒瑤的偉大事業中。
看了聘禮單子後,瓜爾佳氏提筆刪減了些,遞給孃家來的嬤嬤,“就這麼做吧。”
嬤嬤不敢多說一句話,瓜爾佳氏看出嬤嬤的疑惑,問懷裡一直撒懶的舒瑤,“你說呢?”
舒瑤撩了撩眼皮,仔細會想了一遍,道:“總不好越過幾位舅母去,七舅母雖然是庶出,但鄂倫岱大人並沒嫡出的女兒,還不跟個嫡女似的養著?七舅母出自一等公爵府,和萬歲爺也沾著親呢,不是鄂倫岱大人太渾不得聖心的話,她絕不可能自行婚配,七舅母和七舅舅兩情相悅本是喜事,可不能因她的身份攪和得都統府裡不得安靜,幼子娶妻不是長子,這份聘禮很合適啊。”
嬤嬤恍然大悟,她光想著七爺娶得是公爵府的姑娘,全然忘記了七爺不是長子,會讓幾位娶進門的太太奶奶們不悅,“不愧是二姑奶奶教養的,真真是同旁人不同。”
舒瑤蹭了蹭,闔眼軟綿綿的問道:“桃子,小金小黑今天不許吃肉,它們闖禍了,得吃素食。”桃子極為可憐那對白虎崽兒,也充分印證了一句話,適者生存,它們竟然在吃素中存活下來,還活蹦亂跳的,一點都不記恨總是罰它們吃素的主人,真乃奇蹟也。
嬤嬤擦了擦額頭,尷尬的笑了,是太不一樣了,想到鄂倫岱大人如今巴不得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