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見到志遠袍袖上的灰塵,難怪他臉上如此的灰塵,真跌倒了?康熙皇帝也太過分了些,志遠拽住瓜爾佳氏的手,低沉的一笑:“馬車行進的時,我不敢滾下來。”
為妻子扶正頭釵,志遠道:“我說過陪著你,惠雅,人無信不立。”
饒是意氣風發的瓜爾佳氏也會沉醉於志遠的濃情之中,臉頰一片酡紅,嗔道:“竟說好聽的。”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志遠將瓜爾佳氏摟在懷裡,在她耳邊低嚀:“有更好聽的,夫人想聽否?”
瓜爾佳氏掙不開志遠的胳膊,也不想掙開,安靜伏在他懷裡,輕輕的嗯了一聲,再鋒芒畢露,再是shu女御姐,有時也需要丈夫的呵護。
康熙怒氣衝衝進了東暖閣,喝了好幾杯茶降火氣,志遠一襲話氣得他連用晚膳都沒興趣,康熙下顎的鬍鬚一顫一顫的,從他當皇上起,就沒人敢這麼大膽過,就連當初權傾朝野的鰲拜,割據一方的吳三桂在他面前都不敢如此放肆,康熙踢掉了龍靴,倒在鋪陳著褥子的炕上,睜著眼睛怔怔的出身,不知道想什麼的。。。
李德全磨礪在一旁,一會敬事房的太監捧著綠頭牌子跪地道:“請皇上翻牌子,招哪位娘娘侍寢。”
“滾。”
往常康熙都是這個時候定侍寢的妃嬪,可今日只要一想到太子那出鬧劇,他哪有心思翻牌子?李德全忙幫著敬事房的太監將他康熙踢飛了綠頭牌子收起,讓下的腿軟的太監退下去。
他料到了康熙皇帝會生氣,但沒想到氣性這麼大,他剛才在馬車外面坐著,沒聽見裡面說什麼,就聽皇上讓停車,然後堂堂一等公,四福晉和連中六元的阿瑪滾下馬車,看得他同隨行的侍衛目瞪口呆。
看志遠恭敬的謝恩後飄飄然離去,而他們這位踢人下馬車的英明神武的康熙皇帝,回來後就氣鼓鼓的,李德全是非佩服志遠大人的功力,他不是第一次氣皇上,但直到現在他還活蹦亂跳,官職越來越高,爵位是民爵的頂峰,在外人看來堪稱奇蹟。
李德全沒志遠的兩下子,不敢在康熙盛怒時說話,垂首站立,他就是木頭人。過了大約一刻鐘,康熙一骨碌起身,問道:”你剛才看志遠滾下去馬車?”
他能不回答嗎?李德全垂頭道:“嗻。”
“叫太醫給他看看,朕不虧待忠臣。”
“嗻。”
李德全估摸著康熙是消氣琢磨明白了,心中談挑大拇指,志遠大人,太了不起了。
康熙也琢磨了,還真是隻有志遠說得一個法子能消除太子這次帶來的影響,此時的康熙皇帝可沒想著就廢了太子,他處理的越晚,將來越是難以堵住悠悠眾口。
“朕去佟貴妃處。”
小太監跪地伺候康熙皇帝穿上龍靴子,康熙抬腳向外走,和佟貴妃商量對策後,康熙看時辰不早,直接寫在她寢宮裡,最為宮中品級最高的佟貴妃自然有資格讓康熙留宿。
翌日康熙皇帝下了罪己詔,將太子摘出來,詔書大體的內容是他識人不清,有小人在宮中興風作浪,煽風點火,在飯食中投放了使人深覺失調的藥物,指使宮女們有異常,康熙誅殺了奸佞之人,往後後宮會風平浪靜,不會再出現這種荒誕的事情。。。
罪己詔源於漢武帝劉徹,年輕時劉徹窮兵黷武,雖然打出了大漢的雄風,但也打空了幾代積累,年老時劉徹反思下了皇帝的罪己詔。
難怪康熙憤怒,他是多好名聲的帝王,誰錯了他也沒錯,他永遠是英明神武的,何況太子胤礽招惹的宮女同他有什麼關係?康熙極其的憋屈,認下了不是他錯誤的錯誤。
康熙知道志遠說得是實情,如果他不認,那隻能太子錯了,一旦太子儲君之位不保,志遠當時只說了一句,禍起蕭牆不遠矣,康熙既然無法廢除太子,他也只能自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