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對身邊的胤禛說:“往後再讓她喝酒,朕饒不了你。”
“回皇阿瑪,這事能不能打個商量?”胤禛帶著一點無賴的氣質,同康熙討價還價。
康熙的旨意還能打折扣嗎?四爺膽子很大嘛,如果康熙答應的話,更印證了胤禛前途無量,如今的皇子哪一個不是唯康熙之命是從?哪個敢像四爺說出這種話?
康熙斜睨了胤禛一眼,挑了挑眉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你,什麼意思?胤禛湊近說:“沒有她,兒子和太子他們從太和殿出不來,她沒酒醉。。。”
胤禛越過沉重的香爐,目光落在舒瑤身上有他著深深的無奈以及一分寵溺,“皇阿瑪,兒臣敢高保證,她不醉得時候了,連小金小黑都抱去來的。”
康熙一臉便秘狀,臉色臭臭的,抬手敲了胤禛的腦袋,“算你有理,且記得適可而止,朕不想她整日的表演‘人山。’或者將香爐隨便扔。”
“回皇阿瑪,她只對在意的人才如此,陌生人不是她在意的人,她不會做多餘的事兒。”
胤禛追加的這句話,使得康熙皇帝心裡燙貼了一些,這話康熙相信,舒瑤什麼德行,康熙看得比較清楚,一眼就看到底,從沒在他面前裝模作樣,他看向同把領侍衛內大臣問得啞口無言的舒瑤時,唇邊也勾出了笑容,看舒瑤欺負別人挺有趣兒的。
“要不奴才打聽清楚再同您說?”
“他的家鄉在哪?出身?父母?什麼時候進宮的?跟過哪個主子都打聽清楚。”
舒瑤私心的加上一句,“他進來給您送摺子時,兒媳看了他一眼,看長相沒準家鄉在西北。”
“老四,領你福晉回去。”
“嗻。”
胤禛幾步走到舒瑤跟前,“跟爺回府。”舒瑤咬著嘴唇,最後看了一眼康熙皇帝,說道:“皇阿瑪是千古一帝,怎能忍下跳樑小醜犯境,大國有是有大國的氣度,但對於無恥的某國,唯有打疼他,他才會聽話,拳頭最重要。。。”
“福晉。”胤禛的語氣加重了一分,舒瑤耷拉下腦袋,腦子凌亂,還是不行嗎?她真是好笨啊,“皇阿瑪,兒媳希望大清無鄰國。”
舒瑤屈膝甩了帕子,“兒媳告退,有失禮之處,望皇阿瑪恕罪。”
胤禛見她小臉皺著,心疼得不行,但在康熙面前他無法表現,回去再好好疼惜她,趁著臉彷彿對舒瑤很生氣,“兒臣告退。”
“走。”
胤禛率先離去,舒瑤低著腦袋跟在他身後,康熙嘆了一口氣,手指點著盛京的戰報,過了一會問道:“你們說,朕怎麼將她指給老四了?”
張廷玉同馬齊能看出康熙的得意,四福晉又救是救駕的,武力值也高,馬齊先開口說:“是皇上聖明,仔細想四福晉所言,奴才以為不愧是出自簪纓世家的忠勇公爵府,四福晉祖上曾經對太宗也提過的。”
康熙點點頭,確實有過記載,舒瑤的種馬祖宗曾經領兵打下了朝鮮,不是兵力不足,他可能將平了日本,為了當時的調令,他同太宗身邊剛歸降的洪承疇打了一仗,直接將他揍成了豬頭。
他是太宗身邊的愛將,又是八旗著姓出身,遠非洪承疇的可比,後來又傳說什麼太皇太后勸降洪承疇,他又把人揍了一頓,康熙笑著搖頭,也許真是有遺傳,據說他的力氣就很大,太宗故去後,他是第一個支援先帝的人,因此他即便病逝在入關之前,忠勇公一脈還是遷來京城。
“大清無鄰國。”康熙點了點額頭,有一股說不出的遺憾,這話是他兒媳婦說的,怎麼就不是他兒子呢。
張廷玉一般是不出聲的,此時卻開口:“回萬歲爺,臣以為四福晉有些話雖說不妥,但某些話卻說得很好,她是真心為萬歲爺著想。”
經他這麼一提醒,康熙想起他想成為千古一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