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有孕的婦人最是不講道理。”
等在旁邊的人介面:“四福晉沒出門是因為她啊。。。她老人家愛睡覺,不過咱們吵醒了四福晉可就壞了,說話去那邊,那邊安全。”
“對的,對的,快走,快走。”
於是並立在一條街道的兩座皇子府,一邊賓客迎門,另一邊門前落鵲。
十四阿哥耷拉著腦袋,幽怨的控訴,“四哥,你學壞了。”
胤禛唇邊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拍了拍胤禎的肩膀,“老十四,不得亂動,朝堂上的水混著呢。”
胤禎不甘心的喝了一大口酒,“我就不明白了,八哥有什麼好?不是我說,四哥,咱也不比八哥差,那群小子不是您鎮著,早就回家折騰去了。”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我不想太子的位置,見過二哥還不怕黑?”胤禛握住了十四的手腕,搖頭說:“二哥是元后嫡子,位份最尊,以他之才尚且鎮不住大哥他們,尚且無法全然取信從小手把手養他長大的皇阿瑪,咱們兄弟之間誰能比二哥做得更好?無論是大哥還是八弟誰等上太子之位,將來都是被廢的命兒。”
“怎麼說?”
“能拉下二哥,當然能再拽下來一個,我沒有二哥的好運到,一旦成了廢太子,家破人亡。”
胤禎倒吸一口涼氣,脖頸子都是寒氣:“不至於吧。”
“他們眼裡已然無兄弟之情,什麼事兒做不出來?十年前我躲開這漩渦,就是為了今日,十四弟不可冒進,況且。。。”胤禛眸色深幽,“我真是不想再坐在那個位置上。”
胤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不想了,愛誰做太子誰做,我如今只想著事兒快點過去,我帶兵出征,打過仗我才知曉,我最喜歡領兵拼殺。”
胤禛微微怔神,頭戴將軍盔,身披將軍甲冑的十四甚是威武,唇邊僵硬化為淺笑,眼裡閃過期許以及隱藏很深的保證:“十四弟總會如願以償。”
“四哥,除了您之外,弟弟不信旁人,也不服旁人。”
這也是胤禎竭力想將胤禛推上去的原因所在,領兵在外如果沒有個穩定的後方,他再有能耐也施展不開。
胤禛想了一會說道:“不是有皇阿瑪?他總不會算計沒有野心一心開疆拓土的兒子。大戰還會有,而你定然被皇阿瑪委以重任,對比叛青黃不接的八旗將領,皇阿瑪會更為信任你。”
“四哥。”胤禎眼裡閃過勃勃生機,“四哥會幫我?”
“你是我親弟弟。”
這句尋常的話在本該想殺的兄弟之間宛如溫水一般流淌,胤禎眼角有幾溼潤,藉著仰頭飲酒掩蓋過去,他不知知曉什麼時候同四哥親近的,也不知曉怎麼如何壓下心底對皇位的渴望,他敬佩四哥為人,既然四哥都沒信心做好太子,做好下一任的皇帝,他更沒有指望了。
胤禎並沒因想法破滅而消沉下去,他反倒有了嶄新的願望,躍馬疆場,像四嫂忽悠的,藍天覆蓋的地方都是大清的領土,嗯,不得不承認四嫂在清醒的時候,說話也是很給力的,胤禎就這麼被愛國的米蟲忽悠了一生,十四阿哥征戰一生,有不敗戰神的稱號,是康熙最響徹後世的皇子。
胤禛勾起了嘴角,他喜歡眼前的老十四,夢裡的老十四逐漸的面容模糊了,“別光顧著喝酒,多吃點菜。”
“嗯,聽四哥的。”
胤禛親自給他佈菜,“軍事上的事兒我懂得不多,想要成為不敗的將軍你還有很多學的,多同那些老都統談談,他們曾經在馬背上隨著先祖打下的大清江山。”
“嗯,聽四哥的。”
熟悉胤禛的人都知曉,外冷的四爺其實是話嘮,關心你時恨不得連內褲都給你提意見穿什麼樣得更舒服,舒瑤曾經背後教育過十四,‘我們四爺對至親之人像春天般溫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