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奇怪了,莫非是她自己。。。不會啊。。。”胤禛突然問道:“太醫有沒有說過,她有幾個月的身子?”
“兩個多月了。”
胤禛心裡放鬆,還好還好,年氏如何都賴不到她身上去,兩個月前,他還在盛京,不是胤禛想東想西的,而是胤禛被人折騰怕了。
“先將年氏交給皇貴妃,後宮的事情爺不方便插手。”
既然賴不到他身上,胤禛處置越發的從容,絕對將遠離年氏,遠離小年糕,虧著他沒湊上去,真被黏上了。。。胤禛哭都找不到地方,他在慶幸的同時,也對李芷卿和鈕鈷祿氏多了幾分的感激,鈕鈷祿氏死了,胤禛想著多關照弘晝好了,他聽這個名字很有喜感。
在胤禛垂詢李德全詳情的時候,趕過來的太醫給康熙摸脈之後,不由得淚流滿面,沒這麼禍害人的好吧。萬歲爺的邁向除了跳得快一點,一點問題都沒有啊,可脈搏有力,怎麼就。。。就鬧得如此嚴重?太醫是看了又看,摸了摸,最後哭喪著臉跪在胤禛面前:”四爺,萬歲爺。。。萬歲爺不知怎麼回事。“
胤禛把太醫的皮撥了的心思都有了,冷冰冰的說:“這話應該你來說?”
“奴才實在是不知道。”
太醫縮了縮身子,天下奇怪的病症也是有的,他是可以開兩幅不痛不癢溫補的藥材給康熙皇帝用了,再說一堆病理什麼的, 總能糊弄過去,但康熙皇帝的脈相很好,但是不能動,不能說話,一旦再穩妥的藥用下去,起了不良反應怎麼辦?大夫看病起碼也得知曉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才能對症下藥。
況且一旦康熙一命嗚呼,太醫就是罪魁禍首,還不如實話實說,早點找到根源,他也能保住性命,太醫頗有壯士斷腕的心思,“四爺,怒奴才看萬歲爺無病,許是。。。許是被身鎮住了。”
胤禛倒吸一口涼氣,眼裡閃過狠辣:“這是你應該說得話?莫不是的當爺不會治你的罪?”
“奴才也是為萬歲爺著想,不敢隨便拿藥材糊弄萬歲爺,奴才雖然句句誅心,但卻是實話。”
太醫碰碰的磕頭,“一日找出來,能解萬歲爺之危,奴才雖死無憾,即便奴才學醫不精通,不知曉病症,也能摸準脈搏,萬歲爺絕不會中風之兆。”
“你肯定?”
“奴才以全家向上人頭做保。“
胤禛對李德全說道:“你看著太醫。”
“嗻。”
沒有人會不慎重,每一次巫蠱之禍會牽連許多的人,胤禛無法讓人封鎖訊息,因為康熙皇帝還得接受番邦的稱臣,這個儀式康熙已經準備好久了,如今的狀況。。。
胤禛叫高福給舒瑤送信,先將玉勤的婚事定下來,一旦康熙皇帝有個好歹,玉勤不至於親事攪和黃了。公主和郡主嫁得人選是完全不一樣的。
是他的女婿的話,尹繼善還不能中狀元才叫奇怪了。當胤禛這麼多年四處救火白忙乎了?
“宣召諸位皇子王爺,宗室親貴入宮。”
胤禛直接甩出這一道命令,他可不會什麼都沉默著,什麼往自己身上扛著,有事大家一起解決,他捂了捂額頭,“李德全,爺也有些頭暈呢。”
“四爺可不能拋下萬歲爺啊,他最看重得就是您,是您啊。”
胤禛明顯撂挑子不幹的舉動,讓李德全很擔心,皇子爺們哪一個是好對付的?沒有雍親王坐鎮,皇宮還不得折騰翻了?康熙聽見胤禛的決定,心裡這個氣啊,胤禛。。。好樣的,是想讓他們折騰死朕?然後他好做皇上?不對,胤禛如果想做皇帝的話,會將這事全然蓋住,玉璽等就在康熙身邊,他完全有機會下矯詔,明明胤禛沒弒君,但康熙此時比胤禛弒君了難受。
皇位是康熙皇帝最為寶貴的東西,如今被他寄予厚望的兒子卻無視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