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讓本來有些熄火的志遠重新找到了前進的方向,世上有比他更鬱悶的皇帝嗎?
康熙有些理解唐太宗面對魏徵時的感覺,不對,舒穆祿志遠比魏徵聰明,也比他狡猾,雖然屢屢直言,但從不犯上,除非康熙不顧明君的名聲,毫無原則處罰他,否則他就得認命的聽著,哪怕聽得極其的鬱悶。
康熙的目光掃過胤禛,見他低垂著腦袋,就是不肯看他,康熙想叫胤禛時,聽見志遠說道:“漢人之所以瞧不起旗人,以為旗人不會讀書,不遵禮教,最主是不尊綱常lun理,萬歲爺登基後將宗室王爺的側福晉的地位一降再降,為得便是尊崇嫡福晉了。”
“好了,朕明白你想說。”康熙開口截下了志遠的滔滔不絕志遠,鬱悶無比的說道:“朕沒說胤禛錯了,他所為所甚合朕意。”
“叩謝皇阿瑪賞識。”胤禛也是毫不客氣,康熙苦笑般的搖頭,變化後的胤禛讓他哭笑不得。
康熙瞥了一眼志遠,志遠見好就收,退回了原處,康熙吩咐:“下詔獄,朕要讓天下百姓看看,朕到底是明君還是昏君。”
“嗻。”
內侍將吐血萎靡不振的御史拖出去,御史悽慘的樣子,卻讓人生不起同情,何必呢,如今誰不知道雍郡王得罪不起?偏偏自己找罪受,以為讀懂了聖賢書就能說過雍郡王?那可是舒穆祿志遠大人親自教匯出來的,下了詔獄,他身後的主子也不會出手救他,萬歲爺都用明君昏君了,這關口誰敢就他?
御史進了天牢,自然有人去了他家裡一趟,陷在天牢裡的御史自然而然的閉嘴不敢再多說一句,妻兒老孃也很重要,他陷入死地明白一了一點,他真不應該聽小妾胡說,混亂的府中唯有妻子可以依靠,他用血的事實證明,夫妻才是根本,美妾不過是調劑。
胤禛處理了御史,冷著臉看向虧欠戶部銀子的大臣,他們原本是來湊熱鬧的,趁此機會煽風點火,把志遠同胤禛分開,單獨應付一個都很吃力,兩人雙劍合璧,使得欠錢的官員無任何生還的可能,不被剝得皮都不剩,志遠同胤禛不會罷手。
至於嘛,不就是欠了戶部的點銀子,他們又不是不還,原先以為法不責眾,反正都借了,皇上又是個寬厚之主,還能將朝中大臣都打了或者趕回家抱孩子去?
他們原本很有信心的,對志遠開始清理戶部欠款沒當回事,志遠的厲害,他們知道,沒打到身上的人,永遠不知道他的可怕,相比較而言,曾經在志遠手底下做過事的官員,全都以最快的速度還上了戶部的銀子,甚至有的還很好心的給了幾兩銀子的利息,宗室中在簡親王府和康親王府的影響下,也有還錢的,但更多是硬挺,
對於不知死活的人,雅爾江阿沒什麼同情心,況且他也知道背後有裕親王府的支援,最近保泰旗幟鮮明的支援八阿哥,同雅爾江阿越來越不對付,雖然都是三十好幾了,兒子都有了,但在京城裡經常看見他們打群架,或者在馬場相互較量。
官員們所想的法不責眾,對胤禛和志遠來說根本不重要,志遠曾說,規矩就是規矩,不管什麼人犯了大清律例,不管多少人,都應該罰,法不責眾,就是對大清律例的侮辱。
胤禛眯著眼睛,開口問道:“皇阿瑪,他們在御前是來告狀兒臣的狀呢?還是來還戶部欠款的?”
康熙道:“朕只知道他們在朕面前哭了兩個多時辰。”
胤禛看出康熙的不以為然,想想也是,戶部都窮成那樣了,康熙又是個愛施恩於百姓的主兒,今日免這處錢糧,明日那處皇糧,一旦趕上天災,康熙沒有賑災的銀子,那可是動搖江山社稷的大事。康熙皇帝對關係江山的大事一向是不會馬虎的,雖然他內庫裡還有銀子,但總不能讓康熙拿內庫的銀子填補窟窿,拿他的貼己錢養著一幫蛀蟲。
胤禛瞥了一眼志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