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大怒:“爺怎麼可能一個都沒寫對?你這眼睛留著是幹什麼的?爺看你的眼睛是不想要了!”
卿辰被哥哥叮囑過,嚇的不敢吭聲,然後默默的、違心的把倒數第二題的叉叉劃掉,改成了勾。
好歹被打了勾一題,燕大爺滿意了:“這還差不多!”
補課結束,卿辰同學和哥哥卿犬走出醫院,卿辰同學扭頭看著哥哥,說:“哥哥,我不想教燕爺了,太笨了,自己不會還要罵我,我不想教他了。”
卿犬默默卿辰的頭,嚴肅的說:“如果你不教,大哥就會死,你忍心看著大哥送死?所以你一定得教。”
為了不讓哥哥死掉,卿辰同學握拳,“好吧,我明白了。”
卿犬這個無良哥哥缺大德的東西滿意的摸了摸卿辰的腦袋,為了他自己能過上安生日子,直接把自己弟弟奉獻出來換取他的好日子。
這樣的話自然而然的就傳到了蔣笙的耳朵裡,蔣笙當時的反應是自己聽錯了,怎麼可能?燕回那人是什麼人啊?開始演搞笑劇了?結果接連三次打電話過去,人家多說燕爺接不了電話,在補課呢。
蔣笙週六的時候特地抽時間去了趟青城,結果正好趕上卿辰休息白天來給燕回補課,外面有人攔著不讓他進去,不過敢真正蔣笙的也沒幾個,蔣笙進去以後就看到燕回除了胳膊,其他地方都被捆著,坐在床上和一個小男孩正對著說話的,其實不是說話,而是小男孩在給燕回講題目,一眼看去,滿眼的紅叉叉,蔣笙當時就蛋疼了,還真的在上課。
蔣老頭可愁了,蔣笙找他的時候蔣老頭一臉憂愁的說:“這孩子還較真了,我就隨口那麼一說,我真是打發他的,結果他開始補課!他這要是認真了,真去考了個高中的畢業證書,人家姑娘要還不理他,子歸這不是得恨死我?”
蔣笙揉著太陽**,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半響才開口說了句:“這個再說吧,他能堅持多久都不一定,如果這真堅持下去了,就說龍家人又改口,如果龍家真嫌棄他的學歷,就算真是弄到高中畢業證書那人家也不會同意。他弄到了高中的,不定人家妹妹博士也畢業了,眼界高了也正常。”
蔣老頭嘆口氣:“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燕大爺在青城的豐功偉績直接傳到了龍家兄弟的耳朵裡,龍谷在辦公室接到調查報告的時候,直接笑倒在老闆椅上,然後把這個笑話拿去給龍湛看,龍湛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高中畢業?開什麼玩笑,我可愛的小憐才看不上他這種一身銅臭味只剩下錢的東西!”
龍谷擦汗,貌似他們家最多的東西也是錢吧。
這事也就龍湛兄弟倆人知道,燕回的任何訊息都是瞞著展小憐,展小憐也不會刻意打聽,她正向她說的那樣,正努力積極的朝前看。
展小憐身上的傷已經基本沒什麼大礙,傷口癒合的很好,因為一直又抹一種中醫調製的棕色膏藥,效果很顯著,槍傷的傷口也沒那麼明顯,除了新長出的肌膚有點發紅外,周邊地區的小疤痕還真是被模糊了,龍谷還說如果到時候如果還有一點傷疤,就去鐳射去掉,反正不能留疤。
休養的這段時間,龍谷為她找了一個學生外教,專門用來糾正展小憐某些發音問題,展小憐學的很認真。她本來在學校裡的時候學的就不差,因為鮮少又開口的機會,所以除了發音並不不純正外,對話方面幾乎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而且,展小憐膽子大臉皮也厚,不管說的對不對,開口就敢呱呱呱,她一開口老師就知道她的問題在哪裡,能及時幫她糾正。
展小憐以前上學的時候一直是班裡的老大難,老師的心頭病,原因就是她不配合,老師明知道這學生聰明,也知道她很容易就能考滿分,可是她要當阿斗老師那是沒辦法。
但是現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