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我也不例外。但我沒有看到伊麗,心裡知道那個人一定是仍舊躲在某個角落中沒有出來,但情勢緊張,我也無法在這個時刻對桑扎說些什麼,只能沉默。
領頭的那人坐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們,用我所不能理解的語言說話。黑色頭盔下黝黑的一張臉,高鼻深目,明顯是一個墨國人。
桑扎走上去回答,但是很顯然,兩個人說的完全是兩種語言。那人說了一通之後不耐煩起來,月光掃視所有人,突然停頓在我的身上,然後一手指著我道:“你,出來!”
我一驚,這個墨國人,他竟然會說漢語。
桑扎比我更緊張,轉身擋住我,著急道:“我聽得懂漢語,聽得懂,也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