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介意？」他問。
語調聽起來漫不經心，但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就會知道，他問的很認真。
他和寧輕的關係雖然沒有和夏希樂的親密，但也不差，如果只因為他的性取向就……
李曄自嘲的勾了下唇角。
「沒事，如果接受不了，我……」
「沒有。」寧輕打斷了李曄的未盡之言，他轉頭朝對方看了過去，斟酌了一下措辭，道，「我沒有介意，只是……有點驚訝。」更多的則是尷尬，所以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李曄和吳語。
加上他以前只專注於學業和事業，剩下的時間精力都放在家人身上，所以對於這類事情，知之甚少。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兩個男人也可以在一起。
而且……
想到那一晚。
寧輕垂眸斂去眼中突顯的情緒，低聲解釋，「畢竟是第一次見，所以可能需要點時間。」
李曄笑笑，他走到寧輕旁邊站定，道：「我還以為你會反感。」畢竟同性相戀是少數，會反感也很正常。
「不會。」寧輕道。
叮！
電梯到達一樓。
寧輕率先走了進去。
按下樓層鍵時，他突然問道：「師父和師母他們……」
「還不知道。」李曄靠著電梯壁，臉上的神色有瞬間的茫然無措，但轉瞬即逝。
「幫個忙？」他道。
「我不會說。但……」他回頭看向李曄，語氣認真道，「師父師母他們年紀不小，小心點。起碼在電梯裡……接吻這種事情，最好不要再發生。」
也幸好上次撞破的是他，如果換成是師父或者師母，寧輕都不敢想後果是什麼。
「放心，上次就是個意外，不會再發生了。」李曄站直身體，在電梯門開啟時，第一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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