綢的漢家便裝,頭髮用一根白色髮帶紮上,顯得清麗脫俗。加上她那靚麗的容顏,身邊跟著一個同樣不是下人打扮的女孩,不遠處站著四個體格健壯的大漢,這樣的人是買菜的主婦嗎?傻瓜也能看出來。所以老漢根本沒問。
藍玫瑰帶著笑容問道:“老人家,問你點事情可以吧?”
別說藍玫瑰的客氣和高貴的氣質,就是軟綿綿和嬌柔的聲音,好像也不會有人拒絕。旁邊的幾個攤販立即被藍玫瑰的聲音吸引,都向這邊看過來。老漢也露出笑容說道:“小姐請問。”
藍玫瑰感到這個老漢看是很窮困,但是說話卻是一點不粗俗,談吐也很得體,像是一個有一定修養的人,因此客氣的說道:“剛才那些人收的是什麼稅?”
老漢笑著說道:“小姐是外地人吧,這是縣府規定的是為玫瑰師籌集的抗戰經費。”
藍玫瑰就是一愣,沈如沒有和自己彙報過有這樣一個稅種。但是轉念一想,當初自己答應沈如,可以放開手腳的做,不用事事請示彙報,有自主的權利,也許是因為自己取消了很多的稅種,玫瑰師的經費已經成問題了,沈如才想出這個辦法,藍玫瑰知道由於災民的問題,讓玫瑰師的經濟狀況一直得不到改善,雖然特戰連幾乎已經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土匪,可是這是幾十萬人口,四五萬的軍隊。消耗太大了。不過還是問道:“他們收多少。你們願意交嗎?”
老漢說道:“收的倒是不多。這有什麼不願意交的。”
在身邊的男孩不滿意的說道:“爺爺你就是說假話。什麼叫做不多,那些商鋪賺多少錢,我們一天賣多少,一樣的收錢,我的學費什麼時候才能夠。”
老漢瞪起眼睛說道:“不許胡說,沒有玫瑰師,我們哪有今天這樣安樂的日子?就是把家產都賣了支援抗戰也沒說的。”
藍玫瑰被這樣的話感動了。多麼淳樸的思想,多麼博大的胸懷,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姓。這麼看,中國的抗戰怎麼會不勝利?
這時緊挨著老漢的一箇中年人說道:“張老伯你就是實在,要是真的給玫瑰師用在抗戰上,咱沒話說,別說錢,就是命都沒問題,只是不知道這些錢有多少是真的用在了玫瑰師抗戰上。”
這個李老漢帶著笑意說道:“話不能這麼說,有些話畢竟是道聽途說,做不得準的。”
藍玫瑰立馬警覺起來,不錯,這樣的收費沒有固定的數量,很容易形成貪汙腐敗現象,同時又缺少監督,更容易被人中飽私囊。她覺得應該讓沈如把這事情交給稅務機關來處理,不能由民間收取。藍玫瑰又問道:“什麼道聽途說,可不可以說來聽聽?”
那個中年人也是覺得藍玫瑰這樣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問這些覺得奇怪。不過心直口快的他還說道:“我聽說這些錢是給玫瑰師的師長家裡人建府邸用的,不過就是藉著抗日的名義而已。
這一下藍玫瑰的臉色變了,不錯,她已經打發人通知張嵐,讓他把藍家安排搬到龍河這裡來,但是為了避免以後出現不好管理的局面。藍玫瑰沒有讓把家設在龍河,在其他縣裡安排,沒想到沈如把家安排到霍山來。沒想到這次沈如和耿仲明竟然這樣辦事,藍玫瑰有些失望,因為他把大權交給沈如,就是相信他的公正和廉潔。
藍玫瑰剛要再問問細情,遠處傳來了亂糟糟的吵鬧聲。伴隨著有人的哭喊聲。藍玫瑰站起來,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身後的秋紅和四個警衛立馬跟上。
這是一個十字交叉街道的另一側,這裡已經拓寬了道路。只是沒有那條街上繁華而已。不過能看出來這裡正在搞建設。也就是一個工地。在這邊街上兩邊都是推倒的民房,藍玫瑰第一個印象就是拆遷。沒想到這一世也有這樣的事情。看到一幫人圍在一起。藍玫瑰想進去看看,可是就她那體格是擠不進去的,不過身後的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