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呂天鹹可以不在乎,也可以不聽,但是來自另一方面的反對,呂天成不得不想想,也不敢不聽。那就是徽州一系的人,就連楊仇也反對用大楚的國號,原因是這一切是小姐建立的,呂天成是藍玫瑰的徒弟,應該延續藍玫瑰的名稱。軍隊既然為華夏軍,就應該在國號中包括華或者夏。
徽州派的提議,得到大多數的支援,特別是楊仇、鞏全和趙良的支援,這三個人幾乎代表了徽州一系的最高機構,是最老的資格。呂天成雖然表面上笑,心裡卻恨得要死。
呂天成能明白一點,那就是他不敢違背徽州系的意志,他能坐在這個位置,能得到各方面的支援,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藍玫瑰沒有子嗣,他是藍玫瑰的大弟子,有權利繼承這一切。
六十四徒還剩十多個,也全都握有重要位置,軍中將領只有自己提拔起來的唐德和王起,可是論資歷和戰功,根本無法和馮彪、葉乾相比。
呂天成只好作罷,但是呂天成絕對從心裡不願意延用藍玫瑰的說法。最後還是陳宜中出個主意,藍玫瑰只是下落不明,應該暫時不定這些,只是沿用原來的大宋國號,紀年重新開始,定為開明元年,寓意開啟明政的意思。失去興趣的呂天成也只好同意,確定年末前還有三個月,三個月以後,如果藍玫瑰還是沒有訊息,一切由呂天成做主。
呂天成只好同意,這樣的情況葚是滑稽,一個沒有國號,沒有皇帝名稱的國主君王,統治著一個不忙不類的國家。呂天成並非自痴,他明白很多人的想法,對他登基根本就不服氣,所以才讓自己難堪,不過呂天成能忍,他已經忍了這麼長時間,還在乎這三個月嗎?
他把心思用在了軍隊建設上,想對抗蒙古,對抗江北葉晴,沒有軍事力量是不行的。現在藍玫瑰不在了,馮彪這些人只是聽自己的,思想上並沒有對一個皇上應有的尊重。楊仇就是這個表現,並沒有一個軍中將領,作為臣子對皇上應有的敬畏。呂天成要建立自己的軍隊,等到他一切順利的時候
呂天成的眼裡閃現的是兇狠的目光,他不會容忍這些人的傲慢,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才是直正的皇上。
不過總算不錯,並非朝中都是這樣的人,這才幾天的時間,新上任的宗正寺卿羅佑就提出,呂天成只有一位夫人一子一女,皇家人丁單薄,而後宮的女人都年紀偏大,幾乎十多年沒有選秀女了,應該為皇上選妃,延續香煙後代,壯大皇室家族。
對這個提議,同樣遭到了大臣們的反對,對此呂天成十分不理解,怎麼皇上提出什麼都反對?難道這些大臣的工作就是反對皇上嗎?經過激烈的爭論,最後決定國家剛剛穩定,在小範圍之內選秀,不在全國進行選,同時招收太監,修繕皇宮。這些全都被限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就是修繕皇宮一項反對的人少。但是一提到擴建,立即遭到反對,弄得呂天成十分來氣。對番邦各國遞的國書也失去了興趣,把一切交給陳宜中管理的尚書省處理,自己返回皇宮。
在御書房裡,呂天成在想如何能快些改變這種現狀。最後認定,以文天祥和陸秀夫的忠君思想,為什麼不辭職?為什麼不抗爭?能忍氣吞聲的認命,一定就是為了阻礙自己,朝中大臣恐怕有很多都在觀望。
“啟稟聖上”門外傳來太監的話聲:“林大人求見。”
“準”呂天成有些得意,他覺得就應該這樣,否則還要什麼君臣之禮,要什麼皇家威嚴。像藍玫瑰似的,弄的君不君,臣不臣的,沒有上下之分。什麼人人平等,可能嗎?所以呂天成特別強調了君臣之禮的重要性。
林南從外面進來跪倒說道:“臣參見皇上。”
呂天成說道:“免禮平身,什麼事?”
林南站起來譴上了今天的華夏日報,呂天成看到林南的臉色很不好,接過報紙一看,也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