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笑展開眉問:“怎麼,開始嫌棄我了嗎?”
“可不是嘛,嫌棄你了。”他笑盈盈的在我唇上輕啄了一口,一把把我摟到懷裡,滾到在露臺的沙發上。
此時天色未晚,夕陽西斜,東邊的牆壁上被暖暖的陽光投上桔紅色的光影,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我說:“不管我做多大的讓步,能換你在我身邊,於我來說總是贏了。以後,寬寬有爺爺,老爸有孫子,一家人搬到一起,也讓辛苦一輩子的老爸好好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只是怕何蕭不甘心,再有什麼動作。他謀劃了這麼多年,不可能就這麼簡單被你化解掉。”我還是有點擔心。
“放心吧。”何連成把我壓在身下,細細吻著我的眉角說,“以後不許替我擔心,你好好照顧寬寬和元元童童就好。其它的事交給我,我可不願意在婚禮我的新娘子神情憔悴。”
他輕淺的吻帶著不能拒絕的熱度,細細掃過我的面頰,落在唇上。
輕淺的咬噬就像一隻耐心的小章魚,一點一點侵佔我的理智,最後我不由自主乖乖回應他。
到今天為止,壓在我們身上最重的一個問題終於快解決了。我們兩個人忽然都有一種突然放輕鬆的空虛感。乘虛而入,然後一切就都亂了。
他熾熱的唇舌緊緊貼合著我,在嘴裡不停糾纏著,掃過我口裡每個部分。我遇到他的熱情和主動以後,大腦開始當機,隱約感覺他今天有點不太一樣。
他的索取急切又猛烈,我能聽到隔著單薄的衣衫,他不安的心跳聲,就像是裡面困著的一隻小獸要衝出來一樣。
他吻得我手腳痠軟以後鬆開了我的唇,眯著眼睛看著我微微一笑,又帶著幾分魘足壓了下來,嘴巴直接俯在我耳後咬著我的脖子和耳根。
我一下覺得身子就像被電擊一樣,不由繃緊了身體扭動一下想掙到他刻意的刺激。他細尖的牙齒劃過耳根,慢慢含住耳垂,舌上的熱度傳了過來。難耐的癢痛中帶著他刻意發狠的用力,疼得我眼淚都要掉出來。
他低聲細語:“親愛的,抱住我。”
我不由聽從他的指揮伸出手去摟他的脖子,他眼睛裡的得意露出來,輕輕舔了一下我脖頸的血管說:“迫不及待了嗎?”
“胡說。”我出口反擊,卻在話出口以後發現自己聲音嬌媚的就像在刻意表達著什麼。
“我就喜歡看著你在我的身下慢慢變成粉紅色,面板都透出邀請的熱情。是不是,小東西?”他湊到耳邊,輕聲說著讓人臉紅的情話。
我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自己都覺得身體變得柔媚似水。他眯著眼舔舔嘴角,嘴巴不再留情地一路吻下去,停在鎖骨處低聲說:“不許羞澀,配合我好不好?”
“好。”我被他柔情蜜意的眼神迷惑,不由點頭,身體在他刻意的刺激下越加敏感。
他得意地湊過來,把我死死壓在窄小的戶外沙發上,手不安分地剝開我的衣服,一個晃神之間已經城池盡失。
我忽然抬眼望到了夕陽在牆上投下的鐵線蕨的剪影,忽然意識到是在戶外,天色還在大亮,心裡大驚,那些快吞沒理智的迅速褪去,我幾乎是一下子推開沒有防備的他跳起來,抱起了身邊的靠枕。
他被我突然推開,臉都氣綠了,挑眉笑著一副看你能躲到哪兒去的表情。然後衣衫整齊的逼了上來,瞪著我的眼睛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狼崽子,惡狠狠地說:“在我手裡你能逃得開嗎?”
“何連成,別太過分。”我的衣衫不整和他衣冠楚楚形成強烈對比,一瞬間我簡直覺得無地自容。
這傢伙總能在不經意間把我惹得情不自禁,然後自己才施然上前,纏著我一遍又一遍地問想不想要。
他高興的時候這麼做,不高興的時候也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