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笑模樣。
三天以後,何連成直接告訴我那件關於地的事他查過了,意向方確定與賈語含家有關係,末了問我:“你是怎麼覺察出來的?”
我笑了笑說:“瞎猜的。”
他不相信,揉了一下我的頭說:“有事瞞著我啊。”
“沒有。”我馬上否認。
他正準備追問時,電話響了,我多看了一眼發現是個陌生的號碼,有點奇怪。
何連成對我做了個手勢,然後站起來接電話。
聽了幾句以後,他忽然冷了語氣問:“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
直覺告訴我電話那端是個女人,而且是我不認識的。
何連成說了幾句以後,站起來走到距離我很遠的地方,我再也聽不表他在講什麼,但是聽他的語氣,很不好。
過了兩三分鐘,他掛了電話對我說:“白露不知道從哪兒知道的訊息,非說何蕭和我在一起,我得去和爸爸商量一下。”
我也一驚,白露知道了,那是不是說明白家知道了。
何連成看出我的擔心,對我說:“我覺得現在的白露不會告訴別人何蕭的下落,畢竟她對何蕭還是有真感情的。”
我沒說什麼,看著他匆忙走上樓梯。
過了一會兒,孩子們在自己的房間寫完作業,一路歡笑著跑了下來,我去廚房裡端出來剛切好的水果,對他們幾個說:“來,先吃點水果,等一下吃飯。”
孩子們圍了過來,嘰嘰喳喳地說著今天在學校裡的趣事。比如說誰拿了誰的鉛筆了,誰的表現好老師獎勵了一杯酸奶之類。
家裡有了孩子的歡笑,一下就有了生氣。
元元有點興致不高,我把他拉到懷裡問:“今天在學校裡,有什麼有意思的事兒嗎?要不要講給媽媽聽?”
元元低頭想了一會兒抬頭問:“媽媽,好幾個月沒見爸爸了,我們能去看看嗎?”
“寶寶想爸爸了?”我假裝無事,用平靜的語氣問。
“老師讓我下週五在班會上發言。”元元低聲說。
我一聽就知道是和作業有關,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問:“讓你講什麼呢?”
“講我的爸爸媽媽。”元元說完抬頭看著我說,“我要怎麼說爸爸呢?”
我心裡一下就難受了,在他們上學前我就想到過這種情況,卻沒想到來得這麼快。對別的孩子來說很簡單的事,說一說爸爸媽媽的工作和生活,在他這裡卻很難。
他能怎麼說,說爸爸進監獄了?還是說爸媽離婚,媽媽現在和其他的叔叔又結婚了?
從來沒想過,我們以為很簡單的事,在孩子眼裡這麼難。
我想了一會兒,對他說:“你是個下個週末發言,咱們這個週末去看爸爸,回來以後媽媽幫你整理一下發言都講什麼,好不好?”
元元聽到問題能夠解決,神情稍稍開朗了一點,抬頭正準備說什麼,我們就聽到了外面的門鈴聲響。
曹姨走過去開啟門,說了一句:“白小姐,您怎麼來了?”
“我是來找何連成先生的。”白露甜美的聲音響起。
我聽到來了客人,拍了拍元元的後背說:“等一下媽媽再和你說,好不好?”
他懂事的點了點頭。
我站起來迎到門口把白露讓了進來,同時給曹姨遞了個眼色,讓她上樓去通知何連成父子。
白露在客廳坐下來,一眼就看到了正圍在一起玩鬧的三個孩子,眼圈瞬時就紅了。
我理解她現在的感覺,觸景生情。於是對三個孩子說:“能不能到外邊玩一會兒?媽媽和姐姐有話要說。”
“好。”元元最大帶頭應了下來,帶著弟弟們離開。
白露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