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發生的那些事,我總覺得她和他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變故太多。
如果我站在何連成的位置上,絕對不會計較家產和繼承權,早早的就和樂怡遠離何家的是非圈,出來單過了。
可是他沒有,他什麼都想得到,越來越糾結。
也許,這種想法只是我局外人的想法,身陷局中時也會如何連成一樣糾結。
煙燃盡了,我還沒吸一口,看著寸許長的菸灰,我心裡苦笑一起。
我這樣的狀態對明明不太公平,有了自己的妻女,還在心心念念想著別的女人是否幸福,到底是個人渣。
這一晚上,我沒回房睡。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準備親自下廚準備一下早餐,媽媽正巧也在廚房,看到我很驚訝地說:“再睡一會兒,這麼早起來做什麼,我馬上就準備好早餐了。”
“阿姨呢?”我問。
“阿姨今天請假,現在明明需要補補身體,我就早起了一會兒。”媽媽說。
“我來吧,您去休息。”我著。
媽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外面,低聲問:“天天,和媽媽說實話,是不是和明明鬧彆扭了?最近。”
“沒有啊。”我馬上否認。
“你們兩個狀態不對呀。”媽媽低聲說,“這段時間你們搬回來住,媽媽才看出來,哪有兩口子之間那麼客氣的。是看著沒問題,互相尊重,互相體諒,可是給媽的感覺,你們就跟住在一個屋簷下彬彬有禮的陌生人一樣。”
“那有。”我忙否認。
“天天,你收收心吧,有些女人適合娶到家裡,有些女人只能經歷。。。林樂怡,她註定不是你的良人啊。”媽媽見我這樣否認,也沒法說得更明白了,最後勸了一句。
“我和她現在頂多是普通朋友,偶爾才見一面,也都說不了幾句話,你別想那麼多了。”我說著去熱牛奶,媽媽烤的麵包片也快出爐了。
“你當我真不知道啊,你用自己的關係給她辦了多少事?”媽媽問,“你爸說這些要是讓明明知道了,咱們劉家就理虧了。”
我一怔停下手裡的動作,過了一會兒才說:“以後不會了,我女兒都這麼大了。”
“你能這麼想最好了,過兩年感情穩定了再生個兒子,一兒一女湊個好字,咱們就圓滿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媽媽說完,端著做好的三明治走了出去。
我看著牛奶一點一點的冒起泡,想著媽媽的話,最後嘆了一口氣出了廚房。
自此以後,還是承擔起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吧。
我刻意忘了她一段時間,埋頭於自己的公司,還有家裡的事。每天下班都幫著媽媽和明明一起帶孩子。
女兒的到來確實讓我溫和平順了許多,只是偶爾失眠的時候會想到她。
我極力剋制自己,不讓自己去找她想她,也不關注她。
等到某一天,我忽然想到她的時候卻一刻都忍不住了,就像忍了這麼長時間以後,所有的一切都積累到心裡,想要找一個宣洩的渠道。
我扔下手裡的工作,跑到她公司的樓下,打她的固定電話上去,那邊說她不在公司,大概還需要一個月才能回來。
我下急了,四下一打聽,她和程新一起去國外接受治療。
失落感一下就湧了過來,全部堵在我的胸口,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連續幾天都心不在焉的,明明以為我病了說讓我休息幾天。
面對她的關心,我心裡又愧疚,又是難過。
她那邊好訊息頻傳,程新恢復了記憶,只是還頂著一張有幾分陌生的臉。
他們終於一家團聚了!
至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