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早在圈子裡傳開了,多我一個人說並不算多。
薛向銘聽了我的話,臉上的笑褪了去,想了想說:“我姐和林樂怡到底不同,何況我們薛家還有我這麼一個兒子呢,要是敢有男的那樣算計我姐,我豁出性命不要也得讓他得付出代價。”
這話我相信,姐弟情深又不是一句空話。
我並不想要我說一兩句話就能讓薛向銘意識到什麼,而是想在他心裡種一個種子,然後等著這顆種子自己生根發芽。
我們的談話就此結束,接下來聊的無非是帝都有什麼好玩的地方,那裡有新來的姑娘等等。
其實我對女人是不太感興趣的,身邊也有不少女孩子示好,但我沒興趣。因為我知道,我的結婚物件必須是對我有所幫助的,絕對不能從我身邊的人當中去挑選。
薛向銘沒過幾天就過來找我,說他從他老爸那裡要來了一家公司的管理權,想跟我合作。
這個要求完全在我意料之中。
薛向銘是什麼性格我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是一個耐得住做傳統行業的人,因為那樣的錢掙得太慢了,連他花的速度都供不上。
我爽快地答應了,我雖然不缺資金,但是錢這個東西多多益善。同樣百分之十的收益,本金不同利潤天差地別。
我們很公開公正地簽了合作協議,並且在補充協議裡向他承諾了高額的回報率。每三個月分紅一次,這是整個市場上沒有的。我和薛向銘說明白,是因為彼此信任的關係,才給了這麼優厚的條件。
他認識的不缺錢的花花公子比我多得多,經由薛向銘介紹,我的翰華進入了二次發展時期。
在何連成與林樂怡努力在何則林面前刷好感,爭取婚姻自由的時候,我在瘋狂的掙錢。我知道只有在經濟上足夠有實力,才有和何則林談判的資本。
我和何連成是不一樣的。
這一條認知就像是毒蛇一下咬醒我了這麼多年來一直的隱忍。
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可事情總是無限的。當何則林把注意力放在家庭事務上以後,公司上的事自然管得少了很多。
於是,我有了可乘之機。
那些用錢收買的關係派上了用場,在集團內部製造了不少經營上的小混亂。我並不想讓公司倒閉,因為我不想接手的時候拿到一個爛攤子。
何則林終於感到了經營的吃力,在他答應了何連成和與林樂怡婚禮的時候。他向我提出集團現金流短缺,需要從翰華拿一筆錢度過困難時期。
我二話沒說就同意了,這樣的小忙我是一定會幫的。
在集團現金流正常以後,我提出了要認祖歸宗的事,何則林考慮了兩天,同意了。
我的第一步終於達到了。
這一步看似很簡單,卻整整用了我十幾年的努力,這些年我吃那麼多的苦,終於換到了與何連成同等的機會。
認祖歸宗宴上,何連成外祖家的人突然冒了出來,赫然是給我找麻煩的。
原本,我只是想與何連成公平競爭,但是這一場宴會讓我明白,公平競爭從來就不存在。
當年何則林為什麼不敢離婚,是因為袁家。
現在何則林為什麼那麼緊張袁家的感受,是因為袁家有權有勢。
忽然間我明白了,只要有何連成存在一天,我就永遠不可能成為何氏正當的繼承人。
我活著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拿到繼承權,然後去給媽媽上墳,告訴她我沒辜負她的期望。
外祖家背景深厚的何連成是我的攔路石。
歸宗宴不算完美的應付了過去,我心裡有了其它的主意。
他們在精心籌備婚禮,我在精心籌備給他們的禮物。他們的一切如期進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