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交代了起來:“很早就想找你喝酒了,去弄點酒來。”
一聽這話之後,胡彪也明智的沒有多問,很快就是從倉庫裡扛了6瓶皮利島那邊,特產優質紅酒過來。
甚至還在廚房的冰箱裡,翻找出了兩碟子的花生米過來,充當著下酒菜。
為什麼是兩碟?不小心吃到了西裝男的口水該怎麼辦。
然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兩人都沒有說話,就是這麼默默的對坐著,一邊抽著10塊錢一包的劣質菸草,一邊喝著在現代位面,一口能賣上上千塊的紅酒。
主要是眼見著西裝男。貌似根本就沒有聊天的打算,這樣以來的話,胡彪也根本不知道如何的開口。
就這樣,兩人在城頭喝了一夜的酒。
期間,胡彪又回去拿了兩次的酒水,最初還是記得拿紅酒;到後來酒勁上頭的時候,什麼散裝白酒和藥酒那是都不管了。
最終,在天色隱隱發亮的時候,臉連一點醉意都沒有的西裝男。
嘴裡緩緩的開口了:“我要走了。”
“別介~吃個早餐再走唄,光喝酒不吃東西傷胃。”已經上頭厲害的胡彪,嘴裡如此的招呼了起來。
只是西裝男像是沒有聽到胡彪的招呼一樣,繼續的開口說到:
“50年了,我一直都在底特律城待著,那裡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囚籠;世界這麼大,我現在想出去看看了。
我要尋找更多的強者交手,看能不能徹底的讓基因鎖開啟;最重要的是,我想找找我的家人,也許她們還活著了。
至於底特律我交給你了,那些變異生物和感染者我會把它們帶走;因為以你的身體狀況,在研發出合格的基因藥劑之前,最好還是不要更多的動用就好。”
在這樣一個巨大的震驚中,胡彪的酒勁都被驚醒了一半。
講真!雖然說西裝男的離開,代表著底特律的一切都對自己徹底的敞開了,應該算是自己賺到了才對。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如今很有一些的捨不得,嘴裡嘟囔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來。
也許是一年多的交道打下來,西裝男在他的心目中,其實已經成為了一個半師半友一般的存在。
如果可以的話,他寧可慢慢的去拿走韋恩州立大學地下倉庫的東西,也不願意西裝男就此的離開。
似乎冥冥之中胡彪有種預感,此次一別之後,兩人再也無法見面。
問題是對方給出理由,是要去找失散了多年的家人;難道胡彪還能硬著頭皮告訴他:別妄想了!說不定她們的骨頭都化成灰了。
而在胡彪的震驚中,西裝男嘴裡依然在不停的說著:
“下次你去地下倉庫那裡拿東西的時候,不要再傻乎乎的用吊車,一點點的吊裝出來了;在那些硬碟資料的位置上,就是你每次會偷拿一塊藏在衣服裡的那裡。
只要再往前300米的位置,就能有著一條大門,大門後有著一條通往地面的通道,從那裡就能輕鬆的出來。”
胡彪:“……”
最終,當天邊的太陽探出了一個腦袋之後,西裝男果斷的躍下了城頭,就此頭也不回的迅速向著底特律的方向離去。
這個時候,反應過來的胡彪才是吆喝出了一句:“你還會回來麼?”
“用你們東方人的話來說,有緣再見吧!”
西裝男傳來了這樣的一句話之後,人影終於是消失不見……
中午的時候,前往底特律送午餐的飛行員返回了,帶來了一個讓胡彪破滅了最後一絲幻想的訊息:
他在城中沒有看到西裝男,而且城中所有的變異生物和感染者,似乎一下子就全部的消失了。
也是從這一天的下午開始,一個五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