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同情這樣的人。
因為他們和自己一樣。
都只是被困在了某一天,無法自己走出來。
但這又有什麼錯,在一些人心裡有些人有些事就是高於生命,由不得他人這樣踐踏!
季雲手上已經掌握了謝宇違法採血的證據。
可如果以這樣的方式將他繩之以法真的太便宜他了。
季雲現在就是一位憤怒而冰冷的獵人。
他不會等到對方只踩到一個捕獸夾就立刻出擊。
他還會耐心的等,等到獵物踩入到自己佈置的陷阱裡,然後在墜落的時候身體各個部位被陷阱裡的尖矛狠狠刺穿,並將他晾在那裡任由他痛苦哀嚎、痛不欲生!
別人給他獻上鮮花與掌聲,季雲會為他獻上鋒利的長矛,還有他葬禮上的粉白花圈!
……
“季雲,前陣子你找我?”電話那頭,杜歡盛的聲音傳來。
“是啊,想向你打聽點事情。”季雲說道。
“我出任務去了,長途跋涉才把人給抓回來,現在還在審理呢。”杜歡盛回答道。
“要幫忙嗎?”季雲隨口問了一句。
“你有空的話,當然是好的。”杜歡盛說道。
……
……
季雲前往了刑偵大隊。
杜歡盛在門口等待著,臉上滿是愁容,看到季雲下了車子後,這才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
這章沒有結束,請!
說實話,如此和善的笑容季雲還有些不習慣。
還是喜歡杜歡盛以前在班級裡那桀驁不馴的樣子,以至於現在季雲心情不好都不能夠將他臭罵一頓了。
“其實我們這邊去請教了一下榕山的犯罪心理學專家,結果你猜怎麼著?”杜歡盛說道。
“怎麼了?”季雲不解的問道。
榕山大學確實有一門專業是心理學。
但這個學科壓根沒幾個學生。
甚至老師也沒有幾個。
“你恐怕是我們嵐城唯一一個心理學專家了。”杜歡盛笑著說道。
季雲仔細一琢磨。
心理學本來就不好招生,而且這個專業老師比學生還稀缺。
不出意外的話,榕山大學有資格擔任老師的人好像正在四院裡院中服刑,自己剛探監回來。
“心理學不少,但是犯罪心理學應該不多。”季雲說道。
“對,我們是特意去問了,結果人家告訴了我,榕山大學那個專業絕戶了,只剩下一個學士學位的,一查,居然是你!”杜歡盛說道。
現在杜歡盛算是明白為什麼之前季雲表現出了比他們刑偵人員還迅速的分析與推理了,感情他確實是這方面的小專家!
“我也有事情找你幫忙,關於失蹤兒童的,不過先處理你現在的事情吧。”季雲說道。
“行,我們正晾著幾個嫌疑人呢。”杜歡盛點了點頭。
進到了大隊裡,季雲看到了幾個嫌疑人正在問話室裡坐著。
沒有分開,這說明杜歡盛他們還沒有掌握實質性的證據,甚至連一些佐證都沒有。
這種情況就是要攻心了。
光憑經驗和一種攻心手段。
文明城市,文明執法,他們自然也不敢做一些違規的審問,可人也是不會輕易放走的,反正他們身上一般揹著點其他雞毛蒜皮的事,隨便抓一條就可以在這裡聊個二十四小時。
“什麼個情況?”季雲問道。
“一個女銷售,做金玉生意的,從外省過來半個月後失蹤了,家裡人報了警。大概是在九天前,一個山裡的果農發現了一具女屍,勒死在了他的果樹下,果農報警之後,我們就立刻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