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為他們之間有默契能夠感受到彼此漸生的情懷,縱使他和她並沒有正式承諾過什麼。的確,餘允歡給他的感覺一直都是喜歡他的,可是……原來他也有看錯人的時候!原來一雙天真的眼神並不能代表什麼!她和他所認識的其他女子都一樣!
女人渴望男人的愛,就像是蒼蠅喜歡甜味一樣,虛榮心更使得她們渴望被無數男人喜歡、恭維。
“我……”餘允歡鎖著眉,無法替自己辯解什麼。她那一夜說的話,只怕令他極為痛苦。這種誤解原本是她所期望的,可現在聽在她耳中卻備覺刺耳。
“怎麼,預設了?”冷寒袖冷笑,心中燃著一把無名火。他竟然會喜歡上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他竟然會為她的一顰一笑著迷!“你說過,你常對男人說‘喜歡’這兩個字,想必你喜歡的人很多,怎麼,現在連我這瞎子你也看得上?”他的嘴角揚著嘲諷的笑。
“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這樣侮辱我?”她委屈的說。
“難道不是?”他邪氣的笑著。雖然看不到,他仍可以想象此時的她一定是張著一雙含淚的瞳眸,一臉無辜可人的模樣。那個樣子曾如此魅惑著他。一思及此,他的心冷了下來。“你若不是對我有興趣,為什麼我用什麼方式都趕不走你?”
“不是這樣子的!”餘允歡搖著頭否認。待他的一片誠摯被想得那樣不堪,心裡油然而生的委屈令她想落淚。
“不是這樣?”他冷笑一聲,執意把她想成一個低賤的女人。她和別人接吻的一幕,不斷的在他腦海中重複。“不是這樣,又是哪樣?”他的語氣變得輕佻。
“我……我只想幫你……”
“幫我?”他嗤笑。
“盡一切的可能幫你。”她堅定的說。
冷寒袖斂住笑,眯了眯眼,“這樣一句聽似真誠的話,你又對多少人說過?又有多少人受感動而被迷惑?”他伸手向前,摸索到距他不遠的她,撫上她小巧細緻的臉龐。
“一如你常對男人說的‘喜歡’?”他忽地笑了,用力的捏緊她弧度美好的下顎。
看著他臉上邪恣的笑,她有股想逃的衝動,可是她終究沒逃開。
“如果我告訴你,這句話我只對你說,你相不相信?”咬著唇,她不知道冷寒袖對她的話會有什麼反應。
“是嗎?”他仍是扯著嘴角邪笑,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上。
餘允歡嗅到不對勁的氣息,心慌的伸手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他。
他拉住她的手,將它們固定在床上,忽地說:“怎麼才說的話,立即就不算數了?”
“我說了什麼?”她喘著氣,紅了臉。
“你不是打算盡一切可能幫我?如果我告訴你,我現在什麼都不要,只要女人,你幫不幫我?”他故意如此說。這樣足夠嚇跑一個只是因為愧疚而對他施捨同情的女子吧?
“你為什麼要扭曲我的好意?”她的眼中泛起淚光。
“好意?”他撫著她的臉,俯下身子。“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少誠意。”他吻上她柔軟溼潤的唇。
原本只是淺嘗的吻在不知不覺中加深了,深吻中帶著懲罰的心情,吻得她嬌喘連連,忘了掙扎。
在一陣熱吻後,冷寒袖抬起上半身,冷鷙的眯起眼,等待她逃開。他只要她離開,再也別出現在他面前。
餘允歡看到他不同以往狂妄不羈的一面,她不知道自己能改變他多少,對他有多少的影響力,可是她絕不輕易放棄。
微喘著氣,她說:“如果……如果我表現出誠意,答應我……動手術。”這是她惟一的請求。
愛上一個人的代價會高到什麼程度她不知道,可是她只希望對方能活得好。冷寒袖天生具有領袖氣質,他該活在有光圈、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