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臭聽完之後,朝著李小虎說:“哥,你別急,我已經派人出去查了,我保證很快就能找到線索,也能查出是誰指使那幫小臂崽子的,既然對面要抓的是你,那炮哥應該沒啥事。”
李小虎微微一笑:“臭,你做你的事就行,不用安慰我,老炮要是連這一關都抗不過去,那他就不配跟在我身邊!”
說完這些話。
李小虎走到了人少的地方。
他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打給了醫院裡陪床的鐵南,另一個電話,打給了剛剛從國外回來也剛剛來到冰城的兄弟。
……
凌晨。
一輛疾馳的小轎車裡。
禍害梁虎靠在後座上,摟著個花枝招展的妹子,舉著電話得意的嚷嚷:“哥,我就說我行吧,靠,我一出手就幫你辦了件大事,媽的,李小虎在我手裡的,真的真的,他已經被我活捉了,我牛逼不……”
……
凌晨。
郊區的一處豬肉冷凍倉庫內。
全身上下就剩下個褲衩的炮神,被人用繩子吊在了一間冒著冷氣的庫房裡,他腿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了,但是身上其他不嚴重的傷口還在滲血,他滿身都是鮮血和淤青,頭髮都快被薅光了,看起來慘不忍睹!
突然間。
一盆冰水潑到了炮神的身上。
已經昏死過去了的炮神,突然一激靈,他已然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被人潑醒了。
醒來的炮神有些茫然,他兩眼無神的,默默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幫小逼崽子。
白癜風在。
小藍也在。
還有幾個好事兒的小夥兒,甚至還有幾個膽兒大的小妹兒!
一幫小夥兒小妹兒,勾肩搭背的,朝著被吊著慘兮兮的炮神一頓指指點點。
隱約間。
炮神不止一次聽到“李小虎”這個詞!
“唉!!!”
炮神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最愛惹事也最能嘚瑟的小藍,突然舉起了手中的褲腰帶,三兩步衝到炮神身前,掄起褲腰帶就狠狠的打了五六下。
炮神被打的渾身直哆嗦,但是他卻沒慫,而是朝著小藍猛吐了一口血水!
“還不服是吧?”
小藍又用褲腰帶猛幹了炮神幾下,指著炮神的臉怒吼:“招不招,我他媽就問你招不招?”
剛才還一臉剛毅的炮神,聽見“招不招”這個詞彙之後,突然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兒了!
“嘿嘿嘿……”
小藍得意的一笑,然後繼續朝著炮神嚷嚷:“別他們硬扛著了,你要是不想死,還是乖乖招了吧!”
炮神緩緩抬頭,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小藍,禮貌地一字一頓的說出了七個字:“你真是個傻逼呀!”
“我操,還嘴硬?”
小藍掄起褲腰帶,又朝著炮神一頓猛幹。
一分鐘後……
徹底沒了人樣的炮神,無力的又吐出了幾口血水之後,徹底認慫的看著小藍說:“哥呀,爹呀,爺爺呀……你他媽打了我半宿了,非得讓我招,可是你他媽倒是問呀?你到底想讓我招什麼呀?哇啊啊啊……”
炮神哭了!
傷心欲絕的哇哇大哭了起來!
小藍見炮神哭的如此傷心,撓了撓頭,轉身朝著摟著一個小妹兒的白癜風問:“老大,咱到底要讓他招什麼呀?”
白癜風一愣:“啊?”
“你別啊呀,咱們審訊了半袖了,到底是讓他招啥呀?”
“我也沒讓你審他呀!”
“啊?”
“我讓你審他了嗎?”
“好像,沒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