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的欺騙自己已經忘了,你可以換很多種方式重新生活,可它就是存在過,哪怕死亡也不能改變事實。你只能接受,學會和它相處,但這是個很讓人難受的過程。
火焰盯著北玉洐躲避的目光,看著他漂亮溫柔的側臉,凍得淡粉的耳尖,突然道:「我想去一個地方,可以陪我去嗎?」
北玉洐剛剛點頭,火焰已然握住他纖瘦的腕骨就走,兩人都沒理會身後詢問的聲音。北玉洐不知道火焰要帶自己去哪兒,對於他來說,只要能跟火焰在一起去哪兒都是好的。
直到腳步停在三千深海宮前。
黑暗陰冷的宮殿沉睡在深海之下,如同靜靜巋立的深淵。
北玉洐瞬間渾身僵硬,神色發白,整個人像是進入一種防備狀態,張了幾次口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微垂的眸光也變得躲閃。
他想問火焰帶他來這裡幹什麼?
卻不敢。
火焰感受到北玉洐的緊張,卻依然握住他的手,把人朝著裡面帶。
老舊的沉重殿門像是一道界限,彷彿踏入這個殿門,那些本來已經泛著黑灰的晦澀過往,就會甦醒般在心底瘋狂滋生。
他們曾在這裡撕心裂肺的質問,做過令人作嘔的自私決定,擁有過最黑暗情緒,摔碎了宮鈴,決絕的分裂,一幕幕撞進北玉洐的腦海。這是他結著血痂的傷疤,也是他刻意逃避的過往,更是往事裡最不可觸碰的一部份。
火焰明顯感覺到北玉洐指尖的溫度一點點退卻,手心全是冷汗,甚至在微微發顫,「吟之……」
「別怕,」火焰的目光沉了沉,有些不忍心,但卻還是沒放手,「我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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