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荒州王時,荒州只收流民和賤民,不歡迎豪門世家去安家置業!”
“他入朝後,直接各種找豪門世家的麻煩,直接逼豪門世家拿錢糧去養流民,言行著實讓為父心中不安,這才會被豬油蒙了心,這才因為恐懼跟在章樹後面搖旗吶喊啊!”
“父親!”
盧山喝問道:“新太子針對的,都是那些惡跡斑斑的豪門世家,對那些一直行善的家族,他從來沒動過!”
“我們是將門,和那些整日裡欺男霸女的豪門世家不同!”
“是不同!”
盧父也贊同:“我們父子雖在軍中不貪墨軍餉,不喝兵血,但其它各房呢?”
“他們有啊!”
盧家所在的監牢中,盧家各房均有人不安,臉有愧色!
盧山的眼神掃過諸人,心中是無盡的失落:“所以不是太子的問題,而是我們的人貪汙軍餉、欺上瞞下,讓你感到了害怕!”
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盧父再次懇求道:“山兒,去求求你二弟,去求求他吧!”
“他也是盧家的兒郎啊!”
“哎”
盧山無奈的睜開眼睛:“就算我想求他也得他來大牢見我們啊!”
“父親,盧家跟隨章樹謀反,此事說不定會害了二弟,到時候,別說二弟幫我們說話他能自保,能夠為盧家留下血脈就不錯了!”
“哎!”
盧父頹然的蹲在地上,一臉絕望:“為父後悔啊!”
“嗚嗚嗚”
盧家小妾絕望的哭道:“那我們就等死嗎?”
“我不要死啊!”
“家主,要不你現在就休了妾身?”
盧父臉色鐵青的看著小妾,咬著牙齦道:“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我就是!”
盧家小妾脖子上青筋勃起,看上去猶如猙獰的蜈蚣:“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事到如今妾身不妨告訴你,其實最愛你的人是大夫人!”
“若今天她在,定不會離開你!”
“可惜,你不懂珍惜啊!”
說到這裡,小妾站起身來,絲毫不懼的看著盧父道:“其實,自從妾身一直都知道你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等到妾身年老色衰,下場和大夫人好不了多少!”
“哈哈哈”
盧父眼中出現悔恨之色,念道著盧山和盧樹母親之名:“淑芬,我錯了我錯了啊!”
“好!”
“嘶”
盧父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憤怒的扔給妖嬈小妾:“現在老夫就休了你,從此以後,你再也不知盧府的人,能不能不被砍頭就看你的命了!”
“好!”
妖嬈小妾將破布條緊緊抓在手中:“從此以後,妾身與你們盧家再無關係!”
然後。
妖嬈小妾揮舞著手中破不條,尖聲叫道:“獄卒,我已不是盧家的人,快放我出去!”
“我已經不是盧家的人了,快放我出去!”
這一叫,引來了整個監牢的矚目!
這時!
“哎”
身穿將軍服的盧樹從陰暗處走出,英姿颯爽的出現在妖嬈小妾面前,一臉嘲諷的道:“就算你現在不是盧家人,也是反賊,前任小娘”
妖嬈小妾愣愣的看著盧樹:“你竟然來了?”
盧樹點頭:“我來了!”
妖嬈小妾美目大睜,滿臉不可置信之色:“盧家造反竟然沒有牽連你?”
“沒有!”
“你可是反賊家的孩子啊!”
“哈哈哈”
盧樹笑得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