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靈臺還有天界出了一些動亂,看來我們得快點回去了。”正吃著,離笙說道。
“這麼快就要離開人間?”煙蘿抬首看著離笙,說道。
“嗯,聽說魔界動作頻繁,似乎是和妖界聯合起來,一邊侵犯天界邊境,一邊擾亂靈臺秩序,蜀墨雖還沒召集我回去,但是我覺得最近的紫微星移位,變得暗淡無光,肯定有什麼大事發生。還是早點回去看看好。”
“不僅如此,魔君召集眾魔聚集在噬魂崖附近,似乎有大動作,妖王率眾妖企圖摧毀通天柱,神帝已經派兵去阻止了,情況怕不是那麼樂觀。”一旁的雲桑開口道,語氣如常。
“離笙哥哥,什麼是七魔器?”聽的迷糊,煙蘿不禁問道。
“要說起這七魔器,其實它當初是仙、神、佛界的神器,前任仙尊的靈犀琴、上古神獸烈焰火鳳的鳳天印、昊天始祖濮耶的引魂劍、神帝的頂天柱、西海之濱的水圖騰、西天佛陀的金蓮座、虛無之境的往生鏡。”說到這,離笙頓了一下,看了眼雲桑又繼續說道。
“只是當初被滄瀾所奪,日夜以魔血、百萬靈怨之氣澆灌,給染上煞氣,變得亦正亦邪,當初子痕擊敗滄瀾,用鳳天印封印將滄瀾之魂鎮壓靈臺山下數千米。再以本身的半壁元神做守靈。神帝才將七魔器散佈在天界、仙界、佛界各處,派人嚴加看守,八千年來一直安然無事,只是一千五百年前,魔界入侵靈臺,讓緋顏奪走了靈犀琴,雖魔界戰敗,但靈犀琴也下落不明。”
“那日魅情手中的‘噬魂魔琴’難道不是靈犀琴嗎?”煙蘿思即那日與魅情對決,那琴的威力自己可是深有體會。
“自然不是,靈犀琴雖被汙染,但與身俱來的神性是改變不了的,那日魅情的‘噬魂魔琴’除了煞氣便是殺氣,怕是下了不少功夫仿造靈犀琴,光是每夜用精氣、還有魔血澆灌就夠她受的。”
“原來如此,就是因為這樣魅情才會四處吸人精氣吧。”有些瞭然,煙蘿點頭說道。
“嗯,你還小,有些事不需要知道太多,快吃吧,菜涼了。”意識自己說的有點多,離笙對眾人說道。
“恩恩。”
吃過飯後,煙蘿在雲桑門前踟躕,想敲門,卻又放下。算了,既然雲哥哥都沒提昨天的事,自己又何必去提,咬了咬唇畔,煙蘿喪氣的轉過身,往外走去。
屋內的雲桑心不在焉的看著手中的書籍,聽到門口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才略微鬆氣。有些愧疚,昨天。。他怎麼那樣做?親完後還推開她,她應該很難受吧。思及此雲桑看了看窗外的柳枝,身影寂寞蕭條。
煙蘿站在繁華熱鬧的大街上,一時間有些茫然,除了翠屏山、除了爹爹,這世間還有那是自己依戀的地方?
想爹爹,想的發瘋,可是又怕見到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去親近他,究竟這種感情到底是什麼?是情?還是愛?她不懂,她知道她很難過。
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煙蘿才駕風而起,往那日練琴的竹林裡飛去,眼前一片蔥碧,竹影搖枝,流水潺潺,空山鳥啼,竹香四溢。
煙蘿跪在流水邊,看著水中的倒影,手撫上眉角,這張臉是絕美的,眼眸純澈靈動,眉如遠黛,唇若桃紅,只是怎麼看都不像她,煙蘿看著看著,水中人的臉讓她想起五年前,小木屋牆上的那張畫,雖只看了一眼,但是記憶猶深。
手撩動著水,泛起絲絲漣漪,在陽光下猶如碎金般波光瀲灩,細細的流水聲,還有重物落水的噗通聲。。
噗通聲??煙蘿猛地抬頭,四處張望,沒人啊,那聲音從哪來的?沿著水流往上,繞過些大石頭,煙蘿爬上石塊,探頭看去。
這是一個不大的水潭,四處有不知名的小花,只見一個白淨的身影在水中游移,然後猛地衝出水面,墨髮絲絲貼在那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