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定會輸得很慘。”
雷牧歌聞言一嘆:“可惜今日還是輸了。那柄古劍著實古怪,就算中間已經生鏽,也斷無拔之不出的道理……”
秦驚羽知道他天生神力,這大夏第一勇士的稱號乃是名副其實,於是安慰道:“也沒什麼,還有時間的,我們再想辦法便是。”沒聽到他的回應,想了想,偏頭過去,又椰擒一笑,“其實瑪蓮達也不錯,好歹是一島之主,你若是答應她,整座島都是你的,這買賣不算虧本。”
雷牧歌手指在她鼻子上一勾”哼道:“你就是這樣對我好的?成天算計著把我推給別人!”
秦驚羽聳了聳肩,無辜道:“我只是開玩笑啊,你可是我父皇母后欽點的駙馬人選,我要是把你推給別人,大皇姐還不拿刀砍了我?!”
雷牧歌面沉如水,冷聲道:“我早說過,我從來就沒答應陛下的賜婚,你不必拿長公主來說事。
當下專心駕馭,不再說話。
秦驚羽乾笑兩聲,手肘撞了下他,軟聲道:“這樣就生氣啦?”
雷牧歌沒有理她,一時氣氛沉悶,靜寂無言,只餘耳邊呼呼風聲。
越往南走,海風越大,吹得樹枝草葉嘩啦作響。
這個小氣鬼!
秦驚羽碰了釘子,也悶著不說話,注意看兩旁飛掠而過的景色。
雷牧歌雙腿一夾,馬蹄如飛,風馳電掣穿過密密樹林,道路逐漸寬敞,也更加平整,一面靠著山崖,另一面卻是起伏不斷的海水。
秦驚羽身子歪斜,不由低叫:“太快了,慢點……”
雷牧歌恍若未聞,繼續策馬賓士。
忽然一陣強風颳來,浪潮捲起,秦驚羽低叫一聲,直覺伸手,卻是晚了一步,頭上的氈帽被風高高吹起,在空中打了個轉,轉眼落在海面上,一個浪頭打來,漸漸飄遠。
沒了氈帽,束好的髮髻被吹得凌亂不堪,秦驚羽人在馬上,一手拾著食盒,一手要抓住馬鞍維持平衡,再沒第三隻手去按住飛舞的髮絲,只得叫道:“喂,停下來,幫我去撿帽子!”
雷牧歌朝海面一望,搖了搖頭,總算開口道:“已經溼透了,撿上來也沒用,戴著會頭痛的。”
“你!”秦驚羽氣得一拍馬鞍,“你是故意的!”
“海風吹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雷牧歌哈哈大笑,又奔出一段路,猛然一拉韁繩,將馬兒停了下來,自己先飛身而下,隨後將她小心抱下來。
秦驚羽一旦落地站定,即是檢查手中的食盒與馬上的香蕉,見得大致無恙,這才扯起唇角,朝周圍張望:“這是哪裡?離島主庭院還有多遠?”
雷牧歌答道:“過了這片山地,再穿過一片樹林,便是島主庭院。”邊說邊是以指作梳,幫她把散亂的長髮挽起,重新束上,弄好之後又從懷中掏出一物,輕輕往她髮髻上插,俊臉上滿是燦爛的笑意。
“你給我戴什麼?”
秦驚羽眼角餘光掠過,一把奪過來,定睛一看,卻是一根碧綠中泛著銀白的髮釵,樣式十分簡單,橢圓狀的花紋在陽光下甚是耀目:“這是什麼?”
“前幾日在集市上買的,據說是鮑魚貝的殼磨製而成。”雷牧歌從她手裡取過去,幫她在髮髻上固定好,輕笑道,“我當時就覺得你戴著會好看,果然是不錯。”
秦驚羽扁了扁嘴,他一個大男人還想到去買這些飾物,實在有些怪怪的。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便問:“你又沒這島上的銀錢,拿什麼買的?”
雷牧歌笑答:“我用隨身匕首換的。”
匕首?
出自大夏將軍府的匕首,就換這麼個小小的髮釵?
秦驚羽忍不住撇嘴,嘆道:“你會不會做生意,真是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