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昊天點了點頭,面不改色的頓了頓,這時,邊上的南宮楓忙拉著南宮昊天的手,朝他脆生生的道:“爹爹,你好久不來看孃親,孃親一直好想你,她整天都獨自坐在窗前落淚,孃親很好的,爹爹不要不理她,好嗎?”
南宮楓稚氣的聲音聽得南宮昊天心裡一怔,再看蘇姨娘,她忙拍了拍南宮楓的背,有些羞澀的道:“楓兒,你可別瞎說,你小孩子懂什麼,多讀點書才是硬道理。”
聽到南宮楓字字真心的話,南宮昊天突然想起以前蘇姨娘的好來,心頭又記掛著趙氏,一時兩頭為難。
這時,蘇姨娘似乎看出了南宮昊天的猶豫,便故作難過的道:“如果老爺有事,你就先去吧,其實沒什麼大事,我也不應該叫你來。只是楓兒她有些學問不懂,我學問有限,不及老爺,本想請教下老爺,這下,還是算了,你去忙吧!”
男人就是這個脾氣,你越叫他往東,他越往西,蘇姨娘主動讓他走,他突然不想走了,便道:“無妨,整日陪著慧清,很少來陪你們娘倆,今天我就在這歇息吧!”
蘇姨娘這下心裡大喜,面上則仍舊做小伏低的給南宮昊天佈菜,三人用完膳後,蘇姨娘特意拿出團扇,溫柔的給南宮昊天扇著。
剛吃完飯,還有點熱,蘇姨娘便朝周嬤嬤道:“聽說何管事燉的銀耳燕窩羹十分香甜,清新去火,你去公中廚房端點來,給老爺做飯後甜點。”
周嬤嬤見蘇姨娘朝自己使了個黑暗的眼神,她也心知肚明的轉身出去。
不一會兒,周嬤嬤已經笑意盈盈的端了燕窩羹進來,並道:“還好老奴去得早,還剩得有一大海碗,老奴就全端來了。何管事真厲害,一個大男人竟能做這麼好的吃食,聽說連大小姐和夫人都很喜歡喝,兩人的丫頭早就一人盛了一大海碗去,這兒有這麼多,姨娘老爺你們就放心的吃吧。”
周嬤嬤說完,將燕窩羹取出來,分別盛了三小碗,放到三人面前,這才侯在邊上,南宮昊天看著那晶瑩剔透的燕窩羹,先端了碗給南宮楓,與給自己和蘇姨娘端了一碗。
就在這時,蘇姨娘一個不小心低頭,頭上的一枝銀簪子撲通一聲落到南宮楓面前的碗中,那簪子一落進去,嚇得蘇姨娘手忙腳亂的慌了起來,“都是我不小心,這簪子沒別緊,算了算了,楓兒你吃我這碗,我吃你這碗吧!”
蘇姨娘說完,作勢就去搶南宮楓面前那晚,誰知端到一半,她突然大驚失色的瞪著那碗,嚇得臉色蒼白:“老爺,你快看,那湯怎麼變黑了,是不是有毒!”
“砰”!南宮昊天只覺得心裡有個東西猛地爆炸起來,他迅速端過那碗,見碗裡的那根銀簪遇湯變黑,連那湯都被染黑了,登時臉色陰沉起來,“幸好你簪子掉落在裡面,這湯有毒,誰是管事?”
之前推楓兒落水的人都沒找出來,他已經很憂心,如今竟出了這種事,他忙叫南宮楓不要吃,又慍怒的盯著周嬤嬤,厲聲道:“這是怎麼回事?來人,傳何然!”
何然是嫿兒推薦的管事,又深得趙氏器重,如今竟出了下毒這種事,他難辭其就。
周嬤嬤嚇得身子一顫,便出去傳人去了,蘇姨娘則抱緊南宮嫿,嚇得滿頭大汗,“老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究竟誰要害我的楓兒。蒼天,楓兒之前落水就是人暗害的,如今竟有人要給我們下毒,那背後的人怎麼這麼狠心?我楓兒是侯府唯一的子嗣,究竟是什麼人巴不得他死掉,這樣那人就佔便宜了!”
蘇姨娘說完,已經難受的哭了起來,看著她梨花帶淚的模樣,南宮昊天心裡很是矛盾,想去安慰她,又記著之前的事,不去安慰她,看著她那樣子又可憐。
“無論是誰,敢在侯府行兇,本侯一定要把他查出來,定要給你個交代!”南宮昊天冷冷盯著門外,一雙鷹眸銳利的眯起,“總之,誰要敢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