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才去捱揍。”楊二拍拍手掌,瀟灑地轉身,之前的陰鬱散了大半。無論他覺得如何對不起楊父,他都已經不能再彌補什麼,頂多像雷衡說的等幾十年後他和雷衡一起去賠罪。
“雷總,走丟了可不要怪我。”楊二見雷衡沒跟來,轉身喊道,結果剛喊完突然下起雨來,他扔下雷衡拔腿就跑了。
“楊蠢貨,你站住。”雷衡忙追上楊二。
荒郊野外的半山上,兩個大男人也不知是在追逐還是在打鬧,雨淋了一身。其中一人腳下一滑,導致兩人一起滾進了泥溝裡。
楊二首先爬起來,抹了一把臉發現雷衡一動不動,“你怎麼了?受傷了?”
“好像撞到背了。”雷衡艱難地站起來,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殺無赦的氣流,可轉眼看到楊二前前後後給他檢查哪裡受傷的樣子,他不禁笑了笑,雖然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
“好像是有點,要不我揹你?”楊二說著就蹲下去。
雷衡拍了他一巴掌,“走。”
知道雷衡不好意思讓他背,他只好殷勤地上去扶著,若不是他腳滑也不會連累雷衡跟他一起摔倒,還為他墊背。
兩人回急著回城裡,而是去了楊二家裡,三寒數九的天氣淋得跟落水一樣,鐵打的人也會感冒。所以楊二決定先回家換身衣服,好在他還有家裡的鑰匙。
回到熟悉的屋裡,楊二有咱說不出的久違感,他總覺得離開了很久一樣。雷衡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先換衣服。”
楊二領著雷衡進了他的房間,收拾得很乾淨,也不見多少灰塵,會來整理的人除了楊母不會有第二個。他匆匆把自己拔了個乾淨,再找了塊毛巾擦頭髮,擦完自己的再給雷衡擦,見雷衡遲遲不動,他忙問,“怎麼?我看看。”他邊說邊掀起雷衡的衣服,手指摸到雷衡背後。
雷衡覺得這觸感又冰又冷,又火又熱。
“你先把衣服換了。”楊二從櫃子裡找了幾件他覺得已經很不錯的舊衣服,自己先套上,再遞給雷衡。但雷衡脫到還剩最後一條褲子的時候不動了,楊二瞥了他一眼說:“妞,你害什麼羞,爺我幫你脫。”
楊二想也沒想的把連著底褲也一起拉下來,看到雷衡下面微微翹起來。楊二也不自覺翹起嘴角,抬起頭對雷衡說:“你說是不是剛才摔那一下把它給摔醒了。”
雷衡什麼也沒說,直接把楊二拉起來,在他背後就是床,雖然床上只有床墊但還算乾淨。重要的楊二渾身都只套著一件剛到腿根的T恤衫。
見雷衡這麼熱情,楊二沒有不更熱情的道理,他握著雷衡下面小心翼翼,怕是這好不容易回來的生機又熄滅了。作為男人若說沒有*,如果不是生理有問題那就一定是騙人的,雖然雷衡會用手或嘴為他解決,但他還是想要更多。而作為一個有家室男人,不是他能夠壓制*,是他能壓制想出軌的*。
不過結果並不如兩人想得那麼美好,雷衡最大限度也只能保持這個狀態。楊二整個人都纏在雷衡身上,說:“也許下回能更好。”
“楊帥,對不起。”雷衡的頭狠狠埋在楊二的脖勁處。
“那你以後還會做對不起我的事不?”
“不會。”
“那我原諒你了。”雖然他不知道雷衡是為了什麼在說對不起。
“關於,你父親。”
說到楊父,楊二突然緊張起來。
“他沒有怪你。”
“他告訴你的?”楊二想起楊父單獨和雷衡說了半小時的話。
“是,他能理解你,所以你也不要再自責了。”
“什麼意思?”楊二推開雷衡,直視著他問。
“我答應過不說的,他原諒你了,相信我。”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