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賭,但人生卻有無窮無盡的豪賭,那種卻不是我們能把握的,並且也必須要去賭的,哪怕是生命。
劉小龍笑了,很張狂地大笑,然後便用漢語對我說:“你也不賴,說吧!你是什麼來路?”
我走近他,彎下腰,在他驚訝以為我要臣服他的時候,將野中唯一干淨,沒沾上鮮血的衣服擦了把頭上的汗,又擦了下雙手,繼續用漢語對他說:“給我件衣服吧!這衣服髒了。”
他楞在了那裡,然後緩過神來,用大拇指對我做了個你牛逼的手勢,當著我的面,將野中扛起,扔在了櫻花樹旁的灌木叢中。做完後拍了拍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就領著我往來的路走了回去。
等走到之前的路上時,我發現他居然帶我到了一個我只知其名不知其形的地方。他指了指招牌,說道:“金錢豹客棧!聽過沒?我開的。”然後一副我很厲害的樣子。
我來了句:“什麼金錢豹?這名字真俗。”在他發火的時候來一句,“不過你很不錯,盡然能在rì本這麼厲害,讓rì本充分知道中國的魅力。”
劉小龍疑惑道:“rì本?什麼東西,你該不會是說大和吧?”
我點了點頭。他想了想,便笑了,說道:“孃的,他們那種什麼公卿文化,真他媽可以說是rì自己本人呢!走!跟我進去,我給你弄個廂房。”
於是,我便進去換了件衣服,這次穿的是一件淡藍sè的有衣服,至於原來的衣服已經給劉小龍處理去了,我整了整這個略合身的和服,就開門往天字3號房動身,去和未來主公見面,想必那個比我小的大人已經等不及了吧?
開啟了天字3號房的門;政經早已在裡面等待了;只見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說道:“我等了很長一段時間,希望下次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
我點了點頭。他接著說道:“坐吧!”然後用手指了一個位子,我便坐了下來。
政經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叫京極政經,也是救你的人。”頓了頓便問道:“你知道當今東瀛的局勢嗎?”
我因為第一天來的時候那位老伯的提醒,所以知道了一點,就試探地問道:“東軍足利義政將軍和其弟的西軍足利義視之間的戰鬥嗎?”
政經笑了笑;說道:“之前你肯定不知道吧?”
我詫異道:“什麼?之前?”我摸了摸額頭,抱歉地說道:“大人,在下不怎麼了解。可否說與在下聽聽呢?”
政經看了看我,又喝了口茶,說道:“這是天朝上國的鐵觀音,你喝呀!不喝可惜啦!”我無語了,算了,我還是自己倒吧!
我將茶壺拿起,又拿了個杯子,這杯子和茶壺上都雕有雙龍,杯子是竹子雕鏤加工而成。看了一下,我便將這明朝時期的鐵觀音倒在了杯子之中,然後便喝了起來。
政經接著說:“之前東軍支援的是義視。”他剛說到這,我就吐了一口茶出來。然後尷尬地擦了擦臉。
政經像是見慣了一樣,隨意地說:“是不是很驚訝,但。”說到這,便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就是事實,這個世界就這樣,每個人都應該知道,人如果有了實力,卻拘泥於規矩,那他終將毀亡。”說完,指了指自己,繼續說道:“如果我因為自己才19歲,是個該玩的時侯,就以為可以對身邊的事不聞不問,那我就活不到現在了。而且我喜歡權力,男人如果沒有權力,就像老虎沒有牙齒,沒有利爪一樣。”還沒說完,又頓了一下:“當然比起權力,我更怕死,死亡本身其實不可怕,但可怕的是死的時候是憋屈的死,死的時候連武士都不是,更可怕的是你的敵人會將你的一生篡改,讓世界都認為你是多麼多麼不堪,因為我們是失敗者,就這麼簡單。”
我聽得連杯子的茶沒有了還在喝,看來我向他效忠的時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