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不過,他不可能猜不出來我是故意針對他,要想對付我,第一步就是調查我的身份,知已知彼,其它途徑是不可能查到了,所以,他才從段奕凡下手。”
“可是,以段奕凡跟他的交情,會不會……”
“不會。”夜傲風打斷易軍的話,肯定的說,“段奕凡根本不知道我的事,所以,也沒什麼好出賣的,他只需要實話實說就好了,有時候,給老鼠一點甜頭,遊戲才會變得更刺激。”
“是。”易軍低著頭,不敢再多言。
“打個電話,約他晚上去夜色見。”夜傲風抿了一口酒,“今天有那個臺柱somnus的表演,他好這口,今晚給他點甜頭。”
“明白,我立即去辦!”易軍領命離開,剛走到門口,夜傲風突然叫住他,凝重的命令,“加派人手盯著殷天越,千萬不要讓火狐找上他,一旦他們聯手,後果不堪設想。”
“是!”
……
帝王酒店的包廂,桌上擺滿了豐盛的宴席和上等的美酒,殷天越親自給段奕凡倒了一杯酒,親切的說:“還記得我們上次單獨吃飯,正是你父親升市長的時候,那時你才剛剛二十出頭,卻是極其聰明。”
“天哥客氣了,當年如果不是你教我一招,我爹地也不可能打敗另外兩個競爭對手,順利當選市長一職。”段奕凡感激的說,“說到底,我們段家之所以會有今天,真是要感謝你。”
“沒想到,你還記得這件事。”殷天越抿唇一笑,吸了一口雪茄,感嘆的說,“歲月不饒人啊,想當年我和你爹地一起闖蕩江湖,他混白道,我混黑道,表面上我們水火不相溶,但彼此欣賞對方的才幹,所以我們互相協助,共同創造!”
“是啊。”段奕凡真誠的說,“這七年來,海城在你們一黑一白兩個巨頭手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特別是天哥,如果不是您統治海城的黑道,海城也不可能這麼太平,我爹地的位置也坐不穩。”
“奕凡,你能這麼說,我很欣慰。”殷天越拍拍段奕凡的肩膀,沉重的說,“雖然我比你大不了幾歲,但論輩份,我也算是你的長輩,今天就當天哥請你幫個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天哥太客氣了,你有什麼事就儘管吩咐,我一定照辦。”段奕凡說。
“好,那我也不拐彎莫角了。”殷天越吐出一口菸圈,眯著眼,陰沉的說,“從夜傲來到海城的第一天開始,就在想方設法的挑釁我,用一些極度荒唐的藉口威脅九兒,以此來牽制我,現在,還公然搶走九兒,那晚的事你也看到了,他有多過份,不需要我多說。我殷天越自從坐上海城黑道龍頭老大那一刻開始,就沒有受到過這種侮辱,你說,這口氣我怎麼咽得下去??”
段奕凡的神色很是為難,他垂著眼眸想了想,凝重的問:“天哥,我也知道傲風的確有些過份,不過,他平時為人處事不是這樣的,我其實也很想不明白,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是不是以前跟他有什麼過節?”
“如果我知道跟他有什麼過節就好了。”殷天越掐滅手中的雪茄,皺著眉說,“關鍵是我想破腦袋都想不起以前什麼時候得罪過他,我真是奇了怪了,我清楚的記得,我以前連見都沒有見過他,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那,會不會是以前那個龍叔跟他有過節?”段奕凡指的是蘇九龍。
“不可能的。”殷天越揮揮手,肯定的說,“我十幾歲就跟著龍哥,龍哥有些什麼仇人,我一清二楚,殷天越跟你一般大,現在也不過二十七八歲,我肯定以前沒有見過他。”
“那是怎麼回事?”段奕凡也想不通。
“現在只有二種可能。”殷天越推測道,“第一,他是我或者龍哥以前的仇人的親人,第二,他改名換姓,還整了容,所以我才認不出來。”